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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鮮肉領到獎後,歡欣雀躍的朝甘孝容揮了揮手,主持人將話筒遞給他,要他說說獲獎感言。
「有何不可?」甘孝容寵溺的給臺上的男孩一個飛吻,年過四十依然年輕的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她笑著給予回應,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荒唐之處,「我出錢他出力,等價交換,你情我願。」
好一個「等價交換,你情我願」。真是可笑至極。可宣佳楹不得不承認,她的骨子和血液裡也流淌了他們的利己主義的冷血性情。
「不要用這種苦大仇深的眼神看著我,」甘孝容抬手想摸摸她的腦袋,被她避開。她並不在意她的反應,若無其事的聳聳肩膀說道:「你的老爹才是有本事,溫柔鄉裡夜夜笙歌。我跟他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
從她記事起,他們就已經是這德行了,在一眾鄰居口中可謂臭名遠昭。宣佳楹也因此在校園裡受到了不少冷眼和暴力,那段時間如同噩夢。可她是宣佳楹,她有精明的頭腦、優異的成績和人人羨艷的臉蛋,光這幾樣就足夠給她資本撐起一片天,同那些暴力她的人抗爭。
抗爭過後,就是曙光。而「宣佳楹」這個名字,與此同時也被貼上了「不好惹」的標籤。
她啟唇諷刺:「你們半斤八兩吧,誰也別說誰的不是。」
後半場宣佳楹還是因為她的出現心情降到了最低點,以至於每個到她面前敬酒的,她都來者不拒,好似破罐子破摔。
晚會結束經過一樓,驚奇的發現裡面竟是個桌球館。望著白熾燈下揮舞球桿的人群,不自覺手癢癢了起來,順便又憶起了程景和教她桌球的那個夜晚。心上有一處被輕易觸動,嘴角抑制不住揚起了笑,想著要找個機會向他坦白她實際是會打桌球的。
不知他聽後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會不會因為她的欺騙而暴跳如雷?她不由地擔憂起來。
如何找個合適的契機說明,才能讓景和不生氣?佳楹瞬間犯了難。
而就在她找到張空桌,拿出球桿準備自己開一局時,來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跟她搶桌子。酒意上頭,又是在一個全是陌生人無人認識她的場景下,她的態度自然就放飛自我了些,狂妄的說:「來一局,誰贏就是誰的。」
但沒想到對方如此輸不起,輸了一局嚷嚷著要什麼三局兩勝。佳楹冷笑。
接下來的發展走向就是景和進入球館看到的一幕,這才是他的女孩,驕縱自信,漂亮無人可比,不管走到哪兒都是人群焦點。
喝了點酒的佳楹睏意上湧,任由景和抱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看著她熟睡的臉頰,帶著點嬰兒的幼態。禮服的領口偏低,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美好胸線。他替她掖好杯子,起身打算去到浴室洗漱,卻被她不經意拉住手,不讓走。連睡著都喊著他的名字,很是親暱景和,景和。一聲又一聲的嘟囔,攪亂了他的心湖。
他回身坐在她身側,任由她拉著手,水潤的唇一張一合,景和彎腰湊近,就聽她無意識地呢喃道:「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景和的心瞬間軟的一塌糊塗,俯身在她的額角落下一吻。可一個吻又怎麼夠,她日日夜夜牽動著他的心神,今天又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在他面前的她一直都是乖巧大方,柔軟堅韌,今晚展現出的另一面讓他恍然明白過來,她就應當是那樣的。
迷迷糊糊間,宣佳楹感覺自己的唇上好像有什麼在啃咬,艱難的睜眼是景和近在咫尺的俊逸臉龐。她困極了,腦袋後縮躲藏了一下,以為是在做夢。今晚的一切應該都是夢,包括她的母親,以及在球館時景和的那張深沉下去的臉。
希望都是夢。眼皮掙紮了一番,又有酒精作用在作祟,她大膽伸手抱住他,將他當做人形抱枕,呼呼大睡過去。
沒有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