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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伸手揉了揉他頭髮。

&ldo;那要是我不在的時候呢。&rdo;

林鬱看著他：&ldo;我會儘量跟在你身邊的。&rdo;

程曦的手仍然放在他頭上，只是沒說話。

過了一會，他才低聲說：&ldo;去坐著吧，我打球給你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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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的籃球打得很好，這個林鬱很早之前就知道。程曦是那種做每件事都能做得很好的人，因為他足夠聰明，體格也足夠好，像這樣的人，很容易打進一個團體，更容易成為領導者之一。

林鬱坐在看臺上，旁邊人並不少，還有兩個女生捧著奶茶在指指點點，隱約聽見程曦的名字，時不時還爆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

pad並沒帶來，他找不到事做，環顧了一下週圍，準備背一下今天記的gre詞彙，結果轉頭就看見王妍。

不管在哪裡，這女生還是一樣漂亮耀眼，林鬱說過她像浣花，因為她確實像，就算現在剪短了頭髮，仍然明艷得讓人不能直視。天氣並不算熱，她穿了一條長裙，很獨特的菸灰色，裙擺像霧一樣縈繞著她纖細小腿，就算林鬱這種沒什麼鑑賞力的人，也覺得很好看。

王妍顯然也看到了他。

&ldo;喂，那個書呆子……&rdo;她走到林鬱身邊，在看臺上坐下來：&ldo;你怎麼也在這裡。&rdo;

&ldo;程曦帶我來打籃球。&rdo;林鬱老實地告訴她：&ldo;但是我學不會，他就讓我看他打。&rdo;

王妍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沒再說話，轉頭看程曦。

穿著紅色球衣的少年，身形矯健得像獵豹一樣，在人群中左衝右突，一個假動作晃過於乾，然後高高躍起，把籃球拋進籃筐。

過了一會，王妍看了一眼林鬱。

&ldo;他朋友裡從來沒有過你這款，你們怎麼認識的？&rdo;

&ldo;玩遊戲認識的。&rdo;林鬱有點心虛。

&ldo;天之涯吧？&rdo;王妍冷笑：&ldo;那個宛然一笑現在和他分手了吧。&rdo;

林鬱點頭。

王妍打量了他一下。

&ldo;你有沒有聽過玉玲瓏這個名字？&rdo;

林鬱老實地搖頭。

&ldo;神州陸沉呢？也沒聽過？&rdo;

&ldo;神州陸沉聽到過。&rdo;林鬱不會騙人：&ldo;他們說他是逐鹿的創始人之一。&rdo;

&ldo;他還是冥皇的創始人之一呢。&rdo;王妍嗤笑：&ldo;你們不是要打幫會戰了嗎，馬上就會遇到他們了。玉玲瓏也在一區，估計見到程曦又有一場好戲。&rdo;

林鬱其實聽不太懂，不過也跟著點頭。

&ldo;上次程曦的生日聚會，陸沉沒有來。他和程曦鬧翻了，他妹妹就叫陸玲瓏，你以後有機會遇到的。&rdo;王妍莫名其妙說了一大堆，忽然抬起頭來：&ldo;喲，怎麼不打球了。&rdo;

&ldo;看見個瘋女人，所以不想打了。&rdo;程曦站在她和林鬱面前，黑色頭髮濕漉漉的，他的眉眼英挺，怎麼樣都好看，連生氣的時候都耀眼。

&ldo;我和小魚說話，關你什麼事。&rdo;王妍一遇見他就變成刺蝟：&ldo;你上次被拳頭打傻了嗎？&rdo;

程曦冷笑了一聲。

&ldo;小魚，去幫我看衣服。這女人是個瘋子，以後看見她要躲著走。&rdo;

&ldo;程曦你個神經病！&rdo;王妍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