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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志:「……」這人有病吧。
言卿回房間的時候,某位天才還在主殿。
言卿有了動力,又閉眼修行了一會兒,到達築基後期後,已經是晚上了。他的丹田是在謝識衣的神識作用下重塑的,前期不穩定,謝識衣會過來幫他照看一二。
謝識衣走進來時,衣袂掠帶一身風雪。
寒意還未散佈廂房內前,他就已經出手將門窗關閉。
十五連盞的暖燭被點亮,紅色火光照得室內溫暖異常。
言卿在扯手上的紅線玩。這些紅線都是被他自己的血染紅的。
能夠做魂絲的線,必須與言卿本身有羈絆。要麼是髮絲,要麼就是血線。為了不讓自己太早禿,言卿只能選擇後者。
言卿抬起頭,問:「事情解決了嗎?」
「嗯。」謝識衣其實並不欲跟他說太多關於仙盟的事,但言卿問了他也就平靜答了。
言卿來了興趣:「殷列說了什麼。這次你滿意了嗎?」
謝識衣垂眸坐下,語氣冷淡:「他能把秦長熙帶來,答案就不重要了。」
言卿:「秦長熙?秦家?」
謝識衣移開話題,問他說:「你現在什麼修為。」
言卿:「築基……」
謝識衣幾不可見挑眉:「築基?」
言卿說:「你這什麼語氣?」
謝識衣說:「我以為你最起碼今日會結丹。」
按理說應該可以,但他出去玩了。不過言卿想也不想胡扯說:「你懂什麼?我這是碎丹田重修,前期會很麻煩的。」
謝識衣抬眸看了他一眼,眼波若洞察一切,卻又重新低下去,意味不明勾了下唇:「一直這麼麻煩,你怕是艷驚不了整個忘情宗了。」
言卿說:「……你聽到了?」
謝識衣說:「嗯。」
言卿:「下次麻煩神識不要伸的那麼遠。」
謝識衣沒理這個問題:「把這個吃下去。」他從袖子裡遞出一顆玉白色的藥丸來。
言卿好奇地眨眨眼:「這是什麼?」
謝識衣說:「穩定修為的。」
言卿:「哦。」
他把那藥丸吃下去的瞬間,驚奇發現本來築完基,稍顯堵塞炙熱的感覺盡然全數消失了。
謝識衣又道:「結嬰的前一晚,跟我說一下。」
言卿:「啊?」
謝識衣平靜說:「我不在場,不要擅自結嬰。」
言卿乖乖應下:「哦。」同時心裡奇怪,忘情宗的藏書閣裡難道真的什麼都有?不然為什麼謝識衣那麼熟練一切——無論是為他重鑄丹田,還是他之後重新修行的每一步。好像將他一切的不適和困難提前預知。
謝識衣輕描淡寫說道:「我問了宗主,你若想成為忘情宗弟子,有個最快的辦法,就是拜入玉清峰。」
言卿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想也不想:「不要!」
謝識衣停頓片刻,輕笑一聲,語氣涼薄:「拜我為師就那麼不情願?」
言卿:「說不要就不要,別想佔我便宜!」
謝識衣都懶得說,在天下人眼中,到底誰佔誰便宜。
言卿正襟危坐,頗有興趣,跟謝識衣道:「謝識衣,我今天遇到了幾個鬼鬼祟祟在外面偷窺的靜雙峰弟子。你們忘情宗的學堂是個怎麼回事。」
謝識衣抿了唇:「浮臺學堂,初入宗門的弟子都會進裡面去學習一年。」
言卿:「那你去過嗎?」
謝識衣:「沒有,我當初拜入忘情宗,就成了一峰之主。」
謝識衣幾乎是一眼看穿他所想。重生後的言卿就跟完全放飛自我一樣,隨心所欲,情緒想法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