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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話剛好播到桔梗死的時候,犬夜叉抱著她,在藍紫色的星雲下親吻。
寧蘇意當即捂住一隻眼睛,不忍看又特別想看的樣子,說:「我記得,以前每次看到這裡,彈幕上桔梗黨和戈薇黨都會吵得不可開交,說犬夜叉當著現任的面吻前女友不厚道。有人則說,桔梗都要死了,她苦了兩輩子,一個告別的吻而已,倒也不必過分較真。」
井遲沒注意看動漫,只顧看她了,聞言,有些好笑:「你覺得呢?」
寧蘇意扭頭看著他,還沒開口說話就被他塞了一顆草莓,她咬了一口,用手接住,含糊說:「我戈薇黨,有點心梗。」
井遲仰頭靠著沙發,朗聲大笑。
一話才二十分鐘左右,井遲陪著她看了兩話,回自己家。
寧蘇意關了電視上樓,洗完澡,吹乾了頭髮,坐下來護膚時,井遲發了條微信過來。
井遲:「明早想吃什麼?我上來給你做,你可以多睡會兒。」
潛臺詞是,我明早還會自己刷指紋開鎖,進你的屋子,提前跟你說了就不算「未經允許擅自闖入」。
寧蘇意機械地往臉上拍爽膚水,目光有些凝滯,從上午那番交談到此刻,她始終未有一絲真實感,像浸泡在溫水裡,像踩踏在棉花上。
一切全憑直覺。
片刻,井遲又發來一條:「不回答我就當你預設咯。」
寧蘇意躺到床上,在群裡分享了井遲要追她的事,還貼了幾句上午井遲撂下的話,想聽聽她們怎麼說。
鄒茜恩:「這不挺好?」
葉繁霜:「我也覺得挺好。他叫你不用多做什麼,那你就順其自然,哪天動心了就從了他。」
寧蘇意想聽的不是這個,她說:「可我現在跟他相處,總有些無所適從,心裡時刻提著一根線,很難做到完全放鬆。」
葉繁霜:「能理解,但無解。」
太能理解了,她自己設想一下,養了二十幾年的乖弟弟,突然間換成追求者的身份,展露出對自己的侵略性,她可能還不如寧蘇意表現得從容。
寧蘇意:「我讓你出主意,你跟我說無解?」
葉繁霜:「我可不敢再亂出主意了,我算明白了,我們說再多都是瞎摻和,你們之間的事就該由你們解決。」
寧蘇意:「呵,那你別跟井遲通風報信啊。景庭哥那件事,是不是你透露的?我只跟你和茜恩提過。」
鄒茜恩適時接話:「我沒透露過哦。」
葉繁霜:「……」
怎麼回事,弟弟怎麼能出賣她呢?!
葉繁霜投降:「行,我的錯,但我真不是主觀意願想要告訴他的,是他……唉,算了,我不辯解了。」
井遲遠沒有他看上去的那麼單純無害,他段位高得很,她不擔心他,她開始擔心她的好姐妹寧蘇意了。
——
翌日清晨,寧蘇意難得睡一夜好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
洗漱完,下到一樓,飯廳裡的餐桌上放著簡餐。她找了一圈,沒看見井遲。
手機這時候響了一聲,進來一條訊息:「傅明川急需一份資料,我得去公司掃描給他,先走了,你慢慢吃。」
寧蘇意吃完早餐,去公司上班。
一連幾天,皆是如此。
兩人時而能一起吃頓飯,大多數時候,寧蘇意忙著加班,在公司裡湊合一頓晚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進展。
唯一要說的是,寧蘇意漸漸也適應了,只有井遲偶爾流露出來的直白的眼神,叫她有些許不自在。
這天傍晚,井遲抽空去了趟羅曼世嘉,給二姐井韻蕎送東西,老太太吩咐的,他推脫不掉。
從井韻蕎辦公室出來時,碰見了溫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