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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意將手裡的簽子投進竹筒裡,微微嘆一口氣,跟她們講了上次在病房裡與井遲的談話,以及今晚上一系列的事,包括溫璇那些話。
不過,她隱去了溫璇的名字,稱其為井遲的一個愛慕者。
鄒茜恩聽完,面都顧不得吃了,眨了眨眼,沒跟上進度的樣子:「等等,你什麼時候知道井遲對你是那種感情的?還有,他對你說……」
葉繁霜打斷她:「等會兒再給你補課,先讓酥酥把話說完。」
寧蘇意聳了聳肩,故作灑然道:「我說完了。」
葉繁霜深吸一口氣,戲精附身一般,用一股扭捏的腔調替井遲鳴不平:「寧蘇意,你好狠的心。她那麼說,你就把井遲弟弟一個人扔在家裡了?」
「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愛慕者照顧他。」
「這樣才更可怕!你也不想想,他喝醉了酒,萬一酒後那個啥……」
寧蘇意神色淡淡:「你不要總把你那套流氓思想套在別人身上。」
葉繁霜挑一挑眉,故意揶揄她:「你可別把話說太滿,往往越是不切實際,越有可能發生。你忘了你自己當初怎麼信誓旦旦說井遲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結果呢?」
寧蘇意被噎得心梗。
葉繁霜手背支著下頜,歪了歪頭,不解地問:「那你又在煩惱什麼呢?你認為那位愛慕者說得對?」
寧蘇意:「我倒不認同她說的全部,可是,有那麼一兩句話,確實說得挺在理。長痛不如短痛,總這麼拖著不是辦法。」
葉繁霜心裡頭猛跳了幾下,張嘴欲勸說,有一道聲音比她更快,是鄒茜恩插嘴:「酥酥你和井遲從小到大都這麼相處的,有什麼問題嗎?你不要被其他女人影響了。如果井遲有女朋友,你和他糾纏不清是你的作風問題,可以罵一句『綠茶』。可實際上,井遲從來都只對你一個人好,其他女人再怎麼說都是出於妒忌。你沒錯!我站你這邊,誰這麼說你,我去罵她!」
葉繁霜豎起大拇指,雖然這話裡有幾分天真的孩子氣,大體上是說得通的。
寧蘇意摟住鄒茜恩的肩膀,笑著歪倒在她身上:「謝謝你啊,不過我不打算跟人幹架。」
鄒茜恩摸摸她的頭髮,憐愛道:「我是覺得,小遲弟弟多好一男人,要不你就答應跟他試試唄,萬一不行……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以後再說。」
以前鄒茜恩都是充當傻白甜的那個,現在終於輪到她來開解寧蘇意了,她心裡莫名生出一點小小的成就感,很是滿足。
鄒茜恩一邊暢想一邊絮語:「唉,我想了又想,想不出你倆談戀愛是什麼光景。你倆從小親密無間,搞物件以後,估計也沒太大變化吧?」
葉繁霜笑意盎然。
這兩人鬧僵成這樣,鄒茜恩還能畫出「談戀愛」的大餅,這腦補能力跟營銷號也能一較高下了。
時間太晚,葉繁霜見寧蘇意也沒胃口再吃,起身去結了帳。
寧蘇意一想到開車回去還得四十分鐘,就有些不想動彈。她後悔了,早知道還不如不出門,躺在暖和的被窩裡不好嗎?哪怕睡不著。
葉繁霜最後解救了她:「走吧,去我家湊合一晚。」
這裡離葉繁霜租住的公寓不遠,開車過去十來分鐘,寧蘇意和鄒茜恩都去她家借宿,各自洗漱完躺在床上。
唯一的不足之處,她的床沒寧蘇意家的大,三個人躺下,挨挨擠擠的。
鄒茜恩吃飽了容易犯困,一沾到枕頭就沉沉地睡過去,很快響起輕微的鼾聲,小豬一樣。
寧蘇意瞥一眼,羨慕死了她這種一閉眼就能睡著的體質。
葉繁霜明天不用上班,不著急睡覺,靠坐在外邊的床頭玩手機,突然,手指輕輕推了推寧蘇意,壓低聲音:「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