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打撲克(第1/2 頁)
顧北城語氣冷淡,態度疏離,周衡之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落在自己手上的目光像刀似的,彷彿下一秒就能砍斷他的手。
外人-周衡之:“……”
他就是太著急了,姜瑜是為了他才發燒的,她若有什麼事,他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我開車,我當司機總成了吧,咱們趕緊把人送到醫院去。”
周衡之拿著車鑰匙,飛快的走向門口,去發動車子。
“我不去打針!”
姜瑜掙扎著要從顧北城懷裡掙脫,被他死死的摁在懷裡。
顧北城抱著她大步往外走:“我不會笑話你暈針的。”
年蘭花和姜樹也急忙跟了上去,他們沒想到姜瑜會燒的這般厲害,以為她臉紅是穿衣服捂的。
他們這對父母當的實在太不合格了。
都不如顧北城心細,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姜瑜的不對勁。
年蘭花出門之前,還從家裡抱了一條棉被,讓姜樹坐在副駕抱著,她則是和顧北城坐在後面把姜瑜夾在中間。
姜瑜欲哭無淚。
顧北城還不如醉著一宿呢。
她真的不想打針啊啊啊啊。
周衡之油門踩到底,一路狂奔,十多分鐘的時間就把姜瑜送到了鎮醫院。
他一路開的飛起,再加上土路顛簸,從來沒坐過小汽車的姜樹和年蘭花,留下了心理陰影,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不敢坐小轎車。
醫生給姜瑜量了體溫。
“都燒到四十度了,打點滴吧。”
燒到快睡著的姜瑜,猛地睜大雙眼:“不!我打小針就可以。”
小針一下子就能打完,點滴最少得一個小時。
一想到枕頭要在她身上扎那麼久,姜瑜現在就想暈了。
然而她現在完全沒有話語權,顧北城看了眼姜樹和年蘭花,見兩人點頭,他便和醫生說:“打點滴。”
姜瑜掙扎著要逃,面對懼怕的東西,姜瑜渾身充滿力量。
顧北城死死的把她抱在懷裡,被力大如牛臉紅脖子粗的姜瑜氣笑了,他磨著牙和年蘭花姜樹說:“爸媽,待會你們幫忙摁住小魚。”
這下她真成了鐵板上的魷魚。
姜瑜認命了,在醫生給她打點滴時,她又暈了過去。
年蘭花擔心的道:“這孩子怎麼了?不會有事吧?”
“她就是暈針。”
顧北城解釋了一句,把被子給姜瑜蓋上,他則是坐在床邊,溫熱的大手溫暖著姜瑜冰冷的手。
周衡之站了一會兒就出去了,回來時,他氣喘噓噓的,手上多了個熱水袋。
他沒有靠前,把熱水袋遞給顧北城:“給她壓在管子上,小姜還能舒服些。”
周衡之的心細,讓姜樹和年蘭花心裡多少有了點安慰。
姜瑜醒來時,點滴已經打完了。
過程中,她出了不少汗,身上黏膩膩的,臉上卻因顧北城一直用溫毛巾給她擦著,很是乾爽。
醫生再次量了體溫,還是發燒,他又給姜瑜開了些藥,叮囑她明天若還發燒,就再來掛一瓶點滴。
嚇的姜瑜裹著被子就往外跑。
打死不來了。
回到姜家村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這個新婚之夜是什麼都幹不了了。
回去的路上,姜瑜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盯著周衡之的後腦勺,搞的周衡之心裡毛毛的,總覺得漆黑的夜裡,會突然蹦出來個什麼東西趴在他車前窗上。
年蘭花和姜樹起的早,又累了一天,早就靠不住了,回家後就被姜瑜催著去睡覺。
等他們兩個回了屋。
姜瑜叫住了準備去睡覺的周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