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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風中凌亂,死命的捶著他的厚實的背:“放我下來,原皓臣,你放我下來!!”
“你有原則,我也有原則,我的原則是你給我什麼,我就給你同等價值的東西。所以我必須請你睡覺,睡完這一晚,咱們今晚就算過了。”
踏馬噠,這什麼流氓理論?你跟一個流氓講道理,還不如去對牛彈琴,說不定牛還能聽懂幾個音符。
跟流氓講道理,只有三個字沒卵用!
他毫不溫柔的將我甩在五星級總統套間的圓床上,還一臉自若的問我:“先洗澡還是先睡覺?”
“你特麼先睡覺再洗澡的?”我快被他弄瘋了。
“不,你睡覺,我睡你。”
我氣得呼吸都不順暢起來:“你能正常點兒嗎?我求求你原皓臣,別玩了行不行?我真的好累!不想陪你再玩下去了。”
“不行,在我沒說放過你之前,就得一直陪著我玩下去。”
“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啊?你家有老婆,你老婆還貌美如花呢,你回去陪你老婆去,你纏著我幹嘛呀?”
“纏著你,我踏實。”
你踏實,我特麼不踏實!!我從床上一躍而起,他衝上前將我攔下:“你幹嘛去?”
我長嘆了口氣:“去洗澡,我可沒先睡覺再洗澡的習慣!”
我故意在浴室裡拖延了很長時間,心想著這麼晚了他不用回家?不用打電話給他老婆解釋解釋嗎?
突然浴室門被敲響了幾下:“洗好了嗎?”
“你急什麼?洗澡也催!”
“我是怕你一個不小心躺浴缸裡睡了過去,即然洗好了就快出來吧!”
我把自己裹成一個棕子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你去洗!”
他將我打量了一番,嗤笑了聲:“你把自己裹成這德性做什麼?”
“要你管?!”老孃高興不行?呵呵!
他就衝了沖水,課著浴巾出來了,看著他朝床邊走了過來,我縮了縮身子往被子裡躲去。
他瞄見了我這小動作,說:“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關你什麼事兒?!”
他抽掉圍在腰上的浴巾鑽進被子裡,我想往旁邊躲躲,他長手一撈將我給帶進了懷裡。
“原皓臣!我……我不想做……”
他一臉天真無害的盯著我,問“做?做什麼?”
“你要不要這麼無恥?!”還裝出小白兔的模樣,誰特麼信啊?!
“是你無恥,還是我無恥?我現在可什麼都沒有對你做,可是你腦子裡已經腦補了不少兒童不宜的畫面吧?你這老妖精怎麼這麼不正經?”
他一本正經的責備我,讓我無言反駁。
這一晚他說‘請我睡覺’,也真的只是單純的蓋被子睡覺而己。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一晚過後,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似乎一下子緩和了許多,不再針鋒相對,視線偶爾相遇時,竟生出了幾許纏綿之意。我總有衝動想撞撞牆,看看這腦子是不是經過撞擊還能再清醒回來。
流言不知從何時起的,關於星辰的原大董事長各種包養小三的話題持續發酵。我放下報紙走到陽臺上,看著這座城市遠處的夜景,心裡空落落的。
我有些想逃,逃得遠遠的,與他再也不相見,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煩人的事兒。
擱在琉璃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折回了身看了眼來電,心情沉重接了電話。
電話那端,原皓臣語氣泰然,問我:“在做什麼?”
我有些頹喪道:“一個人在家裡,吹吹夜風,看看夜景,準備睡覺。”
他說了句:“你的聲音聽起來很寂寞,難道是在暗示我過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