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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的母親是荒境之主,星月姬吧。」含章說。
扭動腰肢整理著衣擺,魔族女睨他一眼:「你這負心漢,辜負我娘,如今還有臉提她?」
「你胡唚什麼!」
含章拉住了人,卻沒捂住嘴,万俟夙夜吼了一句,倘若沒被扯住,他一定要跟這個魔族女動手。
「呵!」她冷笑的看著万俟夙夜:「小郎君,今日要不是看你長得俊俏,我定會殺了你。」
「什麼星月姬,我師父定然正眼都不曾看過,又何談厭棄過她?」万俟夙夜說著。
「你年紀小,這是我忍你最後一回。」魔族女看著他道:「含章你自己不同這天下交代嗎?你這負心薄情的惡人憑什麼享天下盛譽,還有當年一劍斬殺千萬生靈,這樣心腸歹毒的人,早該給他們償命去了!」
「含章劍下無一冤魂!都是作惡多端的兇徒!」靈虛說著。
三十六仙門中不少人都應和著,含章是人族屹立百族的依仗,斷不容詆毀。
飛升前要歷經三劫。
第一劫是心魔劫,要破除身為一個凡人的雜念。
最後一劫是雷劫,要受八十一道雷劫洗禮,將肉身鍛成仙體。
中間一劫是殺生劫,修煉中死在歷劫者手下人,都要問一句「為什麼殺了我?」
倘若是沒有主宰萬物的心性,會因為悔恨自毀修為,墮入修羅道。
這一劫從不殺生的佛修最難過,問他們的會是一株花,一株草,堅守本心從不殺生的信念最容易被問至崩潰。
死在含章手下的人無數,他要經歷這一劫……是尋常修者想都不敢想的。
魔族女還在冷笑:「算了,同你們爭辯什麼,反正人族眼中魔族就如豬狗,想殺便殺了。」
一邊出竅期比試臺上,不過一晃神的時候,元臻雙手合十。
「承讓了。」
陳三願抱著玉琴說。
元臻低頭:「小僧嚴於律己,早日修補心中愚妄,多謝陳施主指正。」
「法師客氣了。」陳三願說。
兩人看著場上這些長老,還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玉幻仙宗,陳三願勝。」含章宣佈。
兩人謝過含章,便一起從擂臺上走下來。
「淺金鳳袍你站住!」魔族女說。
場上只有陳三願一個玉幻仙宗弟子,她轉身看向魔族女,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不帶一絲情感,冷若冰霜,氣度雍容,已經能見到他日掌管玉幻仙宗時候的氣派。
她彷彿落在雪日白梅下的一隻鳳凰,看的魔族女更生氣。
「你願不願意跟我打一場?」魔族女問她。
「陳師姐別同她比。」万俟夙夜說。
「不願。」陳三願說。
「哼!小子!我可說了不會忍你了。」魔族女說著,就將五指做爪,想要抓住万俟夙夜。
可她又被含章擋住。
「臭小子!」她怎麼也掙不開含章的束縛:「看我怎麼收拾你。」
万俟夙夜看著含章碰到她就覺得不舒服,可出竅期他又不能做到什麼。
「含章!你做什麼?」靈虛喊著。
「送她回家。」含章說,兩道靈力將她捆住,含章指間在空中滑動,寫下一句「完璧歸趙,再擾必究」。
八個字含著靈光,將人裹住,含章指間一彈,不能動彈的女人就往西方飛去,那速度比離弦的箭還要快,縱使修者目力比尋常人好,也是瞬息就不見了。
「送走了?」靈虛說。
「嗯。」含章點點頭,他見識過魔族的殘忍兇暴,真想殺人的時候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瞄上陸刎,倘若今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