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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遇在他面前耷拉著頭不敢吭聲。
老爺子轉眼看到賀瓷,京劇變臉一樣換上了笑臉,「軟軟回來啦!阿姨,快點準備開飯。軟軟哦,今晚都是你愛吃的,螃蟹和蝦是剛從南邊空運過來的,特別新鮮,待會多吃點。」
說著說著他親自去廚房安排去了,「不行,我得去看看螃蟹弄好了沒。」
「好啊。」賀瓷都顧不上去看傅今弦,笑眯眯地湊到賀遇旁邊,「親愛的哥哥,你又做了什麼壞事呀?」
賀遇咬牙,「別看熱鬧,走開,笑什麼笑。」
賀瓷趁著他端端正正規規矩矩一動不敢動地坐著,揉了把他的頭,「別生氣呀。」
賀遇作出一副惡狠狠的吃人架勢。
賀瓷被嚇跑,撲進了坐在那兒的傅今弦懷裡。傅今弦含笑接住了她,順便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賀遇冷哼一聲。
秀什麼秀。
……秀就秀吧,為什麼要當著他的面秀啊。
賀遇深深有一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可他難得沒作一作,因為他對傅今弦還是有一點點心虛的。
上次喻朝矇蔽了楚淅真正的威亞事故的調查結果,害他誤會了傅今弦,還對寰星等傅今弦的一些資產下手以洩憤。
後來真相大白,傅今弦卻什麼都沒說,好像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雖然後來他有彌補性地給了傅今弦兩個大案子,但他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現在搞得他這個舅子都不好意思作一作阻攔一下他們倆,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秀恩愛。
哼。
老爺子確定好廚師做得蟹啊蝦的都好了,過來喊他們吃飯。
賀遇和傅今弦並排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刺他:「你說你這一天天的整這麼殷勤幹嘛?我都不好意思不回來了,省得被人說還沒你一個女婿孝順。」
平時他也不是不想回來啊,這不是忙嗎。可是為了和傅今弦爭爭鬥鬥,他還得推掉好多業餘的難得放鬆一下的活動。太苦了。
賀瓷掐他,「胡說什麼,什麼女婿。」
賀遇愣了下,旋即笑眯眯地認錯,「口誤口誤,不好意思我忘了,傅今弦你在我家可還沒名分呢哈哈哈……」
賀瓷翻了個白眼,這個幼稚鬼。
沒想到傅今弦氣定神閒地來了一句,「這不是在爭取中呢嗎。」
賀遇:「……靠,你這個心機男!原來你是為了上位!特地來討好我爺爺的!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傅今弦:「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只是想陪陪爺爺,順便刷一下爺爺對我的滿意度,為迎娶軟軟做做準備。」
他牽住賀瓷的手。
賀瓷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說得正式,神態認真。
迎娶二字,重如泰山。
她抬眸去看他,他沖她微微勾唇。
賀瓷抿抿唇,「我還沒答應嫁你呢。你不要想得太多昂。」
傅今弦嗯了一聲,「我知道。」
所以他還在努力。
賀瓷不好意思地移開眼。
飯桌上,常年擔當賀軟軟剝蝦大使的賀遇剝完一隻蝦,剛要放進賀瓷碗中,他發現她碗中已經有了一隻。抬眼看去,傅今弦正熟稔至極地剝著呢。
賀遇把蝦一放,收回手,不再剝了。
妹妹長大了,有人給剝蝦了,以後,剝蝦大使也要換人了。
明明以前一邊剝還會一邊抱怨的賀遇,這時候卻油然而生一股失落。
有一種妹妹被搶走了的感覺。
唉,女大不中留啊。
算了,等結婚堵門的時候再跟傅今弦打一架解解氣吧。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