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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齊行雲止不住心中感嘆道,花安在在宮中的勢力,果然不容小覷。
若無花安在,齊行雲也無法只用兩天,便調換了朱建舟的禁軍。花安在的名字在皇宮中,便像是通進行一般,只要花安在點頭同意,便沒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想到此處,齊行雲微微一笑,笑的是再溫柔無害也沒有,直把花安在的心跳,笑快了四五拍。
齊行雲心道,如今正是依附花安在的時候,斷不可與花安在撕破臉,這暫時的朋友,是一定要做的。
齊行雲道:「花督主放心,宴席那日,絕不會掃了督主的雅興。」
齊行雲話到此處,嗓音更是溫柔了幾分,不只是溫柔,還略帶著沙啞與一絲絲的低沉,道:「不知督主可有鍾情之物,眼看著督主的壽辰近在眼前,我唯恐送了督主不喜歡的東西……」
太子殿下這等溫言軟語,按照平日裡花安在顏控的程度,早已暈頭轉向沉迷其中,但是眼下,花安在竟是走了神兒,根本未能聽到齊行雲的問話。
齊行雲說到一半也發現了,花安在目光瞧向外面兒,但隔著屋牆,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叮——】
【——二當家,梅書駱】
隔著牆壁,花安在的確看不到什麼,但是系統標籤突然跳了出來,提示花安在有人正在他屋外不遠處徘徊著。
這梅書駱宛若先前的太子齊行雲一般,估摸著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聽,卻哪裡料到花安在是個開了外掛的人。
其實梅書駱極為謹慎,就連武功卓絕的齊行雲,也未能察覺外面有人在偷聽,但花安在偏偏有系統傍身。
「督主?」
齊行雲又叫了花安在一聲,花安在這才回神,問:「你說什麼?」
齊行雲:「……」
那一面樊老虎驚心動魄的匆匆洗罷了澡,趕忙擦乾淨穿戴整齊,這才噓出口氣來,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熱汗,心道洗了澡後,反而身上的汗更多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樊老虎熱的不行,準備出門去透透氣兒,便開啟房門想要找老二梅書駱去嘮嘮嗑。只可惜,他去梅書駱房裡轉了一圈,壓根沒有看到人。
樊老虎無功而返,只能自己個兒隨便走走,結果這一走,便瞧見梅書駱站在牆角處,呆若木雞,也不知在做什麼。
「嘿!老二,幹啥呢!」
樊老虎沒心沒肺,走過去狠狠一拍梅書駱的肩膀,想要嚇唬他一聲。
梅書駱渾身一個激靈,當真是被嚇到了。他本是在偷聽,鬼鬼祟祟輕手輕腳,但卻被樊老虎破壞了,樊老虎那大嗓門子,怕是三里地外都能聽到動靜。
果不其然,屋內的齊行雲立刻便聽到聲響,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
梅書駱心跳加快,立刻便拉了樊老虎離開,走出院落,將人拉得遠遠的。
樊老虎一頭霧水,奇怪的問道:「老二,你鬼鬼祟祟的在幹啥呢。」
梅書駱目光晃動,道:「大哥說笑了,什麼鬼鬼祟祟的,我剛剛洗了澡,覺得屋內燥熱,所以出來隨便走走。」
樊老虎果然沒心沒肺,笑著說:「嘿,跟我一樣,我也熱的厲害呢。」
齊行雲仔細聆聽,聽到樊老虎和梅書駱離開的腳步聲,皺了皺眉頭,道:「督主為何忽然會將這兩個人收為貼身侍衛?這樊老虎和梅書駱身份存疑,怕是不宜帶在身邊。」
齊行雲本就是謹慎之人,只覺得梅書駱行為舉止不同尋常,時常會偷看於花安在,那目光說不出的複雜。
而那樊老虎……
想起來,齊行雲莫名有些個氣惱,樊老虎也時常會偷看於花安在,目光則是說不出的猥瑣禽獸,恨不得用眼睛將花安在的衣裳都扒光,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