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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在就站在浴桶跟前,齊行雲自然是朝著他走過去的,搞得花安在一陣心跳加速, 甚至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感覺有點癢癢的,莫不是流鼻血了罷?
沒有流鼻血,花安在鬆了口氣,眼看著他和齊行雲就要貼子一起, 花安在趕緊往旁邊錯了兩步, 給齊行雲騰地方。
「嘩啦」一聲, 齊行雲入了浴桶,還輕輕的喟嘆了一聲,似乎疲憊的身軀被這溫暖的熱水給治癒了。
花安在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還是沒有流鼻血。
他感覺自己好像還有點正經事沒做,差一點子就給忘在了腦後勺,這一下才恍然大悟,是了,那「侍女」鬼鬼祟祟的,為何要偷看太子沐浴呢?總不能是色心大起罷?
太子身份的事情,很有可能與「侍女」有某些聯絡,「侍女」跑來偷看齊行雲沐浴,絕對不簡單。難道說……
花安在想到前些日子,齊行雲也曾經跑去偷懶勻兒沐浴,後來發展成齊行雲帶著他一起偷看勻兒沐浴。
難道說,齊行雲和勻兒一般,身上有什麼特殊的胎記,可以證明齊行雲的身份?
「那我要好好的看一看。」
花安在滿臉面癱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然後面無表情的轉了過來,將目光重新盯在齊行雲的身上。不同於他的表情,花安在的眼神灼灼然,恨不得將齊行雲硬生生盯出兩個大窟窿來。
花安在喃喃的道:「我不是要佔太子便宜,我只是要看看胎記。」
齊行雲很是坦然的坐在浴桶之中,這可方便了花安在偷窺。齊行雲根本不知道,一會兒工夫時間,他已然從頭到尾的被花安在給瞧了一遍。
胎記並未找到,但是花安在這一回是真的流鼻血了。
美人沐浴圖的刺激,再加上熱氣的蒸騰,花安在一時間熱血沸騰,抬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滴血珠,好在流的並不多,擦一擦也就沒事了。
說起來,花安在之前與齊行雲發生過不少次親密接觸,而且兩個人連孩子都有了,應該算是老夫老妻的型別。但是不然,花安在還是頭一次這麼仔細的「偷窺」齊行雲,先前天色都太黑,若不然就是太過匆忙,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這一次,花安在趁著辦正事的機會,可算是好好的欣賞了一番,差點欣賞的便獸性大發。
花安在忍不住想,太子當真是太好看了,怪不得我兒子長得也那麼好看呢。
他正胡思亂想,就聽到齊行雲又喟嘆了一聲,一個人輕輕的說道:「不知太傅這會兒在做什麼……」
突然被提起,花安在竟是有些個心虛,不過心虛罷了,花安在心中又有些莫名的開心。原來齊行雲無聊的時候,偶爾也會想起自己來。
以前的花安在沒有什麼朋友,也不曾有親近的人,他實在是難以想像,有人會偶爾想起自己。
齊行雲換了個姿勢,趴在了浴桶邊緣,黑色的長髮披散而下,讓花安在很想去摸一摸,只覺得太子殿下也太可愛了,看起來軟綿綿的惹人疼。
花安在純粹是被齊行雲純良的臉蛋給欺騙了,以至於忽略了他那一身猙獰的傷疤。
花安在剛才檢查過了,齊行雲身上並未有什麼特殊的胎記,但是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疤是不少的。
先前齊行雲雙腿還未殘疾之時,一直是戰場上赫赫有名的常勝將軍,十三歲便被送上戰場,打過的仗自然是不計其數的。雖然齊行雲彷彿一直處在不敗之地,但是他身上還是留下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傷疤,仔細一瞧猙獰無比。
花安在眼饞了半天齊行雲的身體,忍不住又有些個心疼。齊行雲身上的傷疤都已經成了舊時的痕跡,看來應當不會再疼,可花安在仔細一瞧,還是覺得心疼無比。
就聽趴在浴桶邊沿的齊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