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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勻兒點點頭,一點也不猶豫。
齊徹更是生氣了,勻兒都不曾這般相信自己。
他們一路往涼州走,還沒進入涼州,便收到了密報,說是孫叔泰果然被帶到了涼州,而且涼州內有動向。
鄭將軍的壽辰明明在三個月之後,卻在兩日之前,忽然說他要過壽了,大肆發放請柬,將涼州有頭有臉的人都請了,要熱熱鬧鬧的辦一場筵席。
齊徹開啟密報一瞧,心裡便是咯噔一聲,說:「鄭將軍怕是要行動了。」
什麼壽宴,根本就是掩人耳目,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怕是要造反盟誓!到時候鄭將軍肯定會將孫叔泰帶出來,告訴大家,孫叔泰是齊徹的父親,齊徹是假冒的涼州王。
齊徹臉色難看,花安在倒是很淡定,說:「無妨,大王放心,今晚出醜的另有其人。」
……
晚間,將軍府。
鄭將軍突然辦壽宴,實在是太突兀了,但鄭將軍人緣很好,大家還都帶著禮物前來祝賀。
壽宴眼看著就要開始,府邸裡沒有張燈結彩,眾人走進來一看,反而佈置的極為莊嚴,還放著歃血為盟的禮器,著實讓人看了震驚不已。
大家紛紛落座,都是交頭接耳起來,說:「不是壽宴嗎?這是怎麼回事?」
「這誰知道呢。」
「聽說涼州要發生大事兒了!」
「是什麼大事兒?」
涼州有頭有臉,有些兵權的人,盡數聚集在這裡,眼看著時辰也快要差不多了,但是鄭將軍還是沒有出現。
「大家請靜一靜!」
有人走了出來,並非鄭將軍,但是大傢伙都認識,是鄭將軍的謀主,鄭將軍對他很是敬重。
那謀主年紀大了,披著一個披風,戴著兜帽,根本看不到臉,非常的神秘,只能看到兜帽邊上一縷白色的頭髮,和他露出來的蒼老的手。
謀主用沙啞的聲音說:「請大家靜一靜,今兒個有一件天大的事情,想要告訴大家!」
眾人心中一凜,今天果然不是什麼壽宴,卻也不知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謀主拄著柺杖,在地上躲了一下,道:「想必大家如我一般,日前都被涼州王給矇蔽了雙目!被欺騙的徹徹底底!」
果然,謀主要說的便是涼州王齊徹的事情,他才一開口,眾人就議論了起來。
謀主又說:「其實如今的涼州王齊徹,根本不是咱們大齊皇室血脈!他只是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罷了!」
「什麼?」
「這怎麼可能啊?」
「這話若是叫大王聽到了,怕是……」
謀主說的鏗鏘有力,道:「若是無憑無據,誰敢亂說這樣的話?這事情那個關係到咱們涼州的安定,老朽無意間發現這天大的秘密,簡直寢食難安,雖然心中害怕,畏懼涼州王的淫威,但越想越覺得不可,不能叫這野種賊子矇混下去,繼續欺騙大家的眼目!」
他越是說眾人越是好奇了,有人止不住問:「謀主這般說,是有了什麼證據?!快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涼州王齊徹年輕的很,管理著一整個涼州地界,這涼州地處邊疆,魚龍混雜,不服氣涼州王的人比比皆是,大家心裡都有個算盤,若是趁著這勢頭,將涼州王趕下臺來,也不是什麼壞事。
有人迫不急的發問,謀主呵呵一笑,道:「證據自然是有的,不需要老朽多說,大家看了便心中有數!」
謀主轉身招兒招手,說:「將涼州王的真正父親,帶上來!」
他話音一落,鄭將軍總算是出來了,親自押著一個人走了出來。那個人頭上套著黑色的麻袋,大家根本看不清楚他長得什麼模樣,只能辨認出是個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