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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
她看了看那張大床,再斜眼掃了下外面的客廳,乾咳一聲,有板有眼地說道,“不早了,今晚床給你吧,我到客廳去睡。”
客廳有很軟很大的沙發,房間裡提供著暖氣,不怕冷。
她要走,腰間的手卻沒有絲毫鬆開的跡象,反而隨著她些許掙扎而禁錮得更緊,她幾乎懷疑他真的要勒斷自己的腰。
“你似乎一直很想逃開我?”他還是親暱地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卻比剛才的**,多了陰冷的味道。
因為她的話和想要退離的動作,把他想要隱藏的火給徹底點起來了。
☆、099 小小的我們
“我只是……”
柳情試著解釋的話還沒說,人就騰飛了起來,被閻戈翻過身來壓在了床上:“我似乎,還沒開始懲罰你?”
“什、什麼?”
他說話的時候,幾乎貼著她的臉頰,薄唇碰撞時,總會從她面板上刷過,癢癢的,毛毛的。
此時此刻的閻戈,是她目前為止最讓她感覺危險的,她有一種被獅子壓在爪下,獅子還在聞著她的味道,一會就把她吃掉的錯覺。
只差沒舔一舔。
“上次夜總會的時候,我好像就跟你說過,別把自己至於危險之中,你好像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他看似很輕描淡寫地問著,一手還很溫柔地拂過她覆在眼睛上的髮絲,另一手還她的腰上,柳情懷疑自己的腰已經青紫了。
他在生氣!
這幾乎是肯定的答案了,閻戈自己也承認。
其實,從“寵物林”裡出來後,他整個人都一直處於這種,想要用侵略來發洩的狀態,他腦海裡不停地閃現她倒在老虎爪下的畫面,當時只要他晚上一秒,這個女人就歸西了。
這個女人是很脆弱的,他第一次有這種想法和覺悟。
他勸說自己,他的焦躁來源於這個女人還有用,她還不能掛掉,她必須得好好的。可心底有另一樣聲音再說著:不,並不僅僅是這樣。
他對這個女人,有了佔有慾,這個女人是他的,至少在他的計劃結束前,她都是他的,他不允許有任何人或物不經他允許去碰撞,更別說是傷害。
要不是今天做錯事的是閻顏,現在對方就不會只是這樣的懲罰了。
而現在,在她還繼續妄想逃離他的時候,他特別想做點什麼,來讓她清楚,她是誰的!
“我,我不是說了嗎,我並不知道你們的寵物是……啊!”
她不安地試著解釋,可是現在閻戈可沒有在地下樓層時那麼剋制,他終於俯身,咬上了她的脖子!
“喂喂!”柳情試著推開他好挽救自己的脖子,結果是他將她抱得更緊,在她脖頸上啃噬吸允,力氣很大,柳情疼得說不出話來。
“仁慈,寵愛,對閻家的孩子來說,就等於毒藥,他們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活下來,你口中的嚴厲,只是基本!”
在這樣的時刻,她腦海中想到的,居然是他前不久說的話,話裡的物件是閻顏,可她卻清楚記得他當時的神情,冰冷得像惡鬼。
她彷彿看到一個小小的男孩,倔強地承受著他不該承受的一切。
不難想到的,黑門繼承人,也就是閻戈的母親突然死亡,黑門隱匿,他的哥哥成了廢人,他的大姐意外身亡,遺留給他的,將會是多殘酷的事?
仁慈和寵愛只會是毒藥,沒有孩子會不喜歡得到寵愛,他如此冷漠地將其捨棄,是有怎樣的體會?
她想到了曾經的那個孤兒院,一個以慈善為名,私底下藏汙納垢的地方,為了生存她曾經做了什麼事她本以為自己忘了,卻在被戳到的時候,發現原來還記得那麼清楚。
一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