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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異能真的太有趣了,既然安德烈的異能不能留下來,那麼就把眼前的織田作之助的異能留下來黨收藏品,正好他的飾品收藏室正缺了這一款。
「本來是因為費佳,但是現在看來你真的讓我升起興趣,織田作先生。」
銀狐的話讓坂口安吾有些噁心,他用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對方,然後又回望織田作,最後憋出一句:「我覺得織田作真的看不上你,要不你放棄吧。」
然而銀狐並沒有理會坂口安吾,反而是織田作將坂口安吾瞬間拉扯到懷裡,直接破開窗戶從裡面跳了出去。
銀狐撇嘴,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手裡的手木倉收了回去。
他走到窗戶面前也跟著跳下去,至於果戈裡是否下去跟他完全沒有關係,反正他的任務就是殺掉安德烈、殺掉織田作並活著抓捕坂口安吾而已。
這就是銀狐的特點,他的智商不低,但是有個壞毛病,就是太過執著,只要是想要的便一定要做到,一定要得到。
當初被費佳抓住也是因為如此,不過要不是因為這樣,那麼他可能真的會兔子的狗血計策引去西西里,彼時銀狐不和天人五衰湊到一起,也就沒有了現在橫濱的混亂局勢,當然港口黑手黨獲得異能許可證的時間也會退後。
當然以上這些銀狐是根本不知道的,他現在的想法就是趕緊不要讓織田作逃跑。
抱著坂口安吾跳下來的織田作,將對方完全護在懷中,自己承擔著全部的傷害,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後鬆開懷裡被保護好的坂口安吾,檢視對方的傷勢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身上被玻璃劃傷的傷口。
坂口安吾看著瞬間像個血人的織田作,忍不住一股火氣上湧,明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還是低聲吼道:「織田作你幹什麼?你以為我是太宰麼?我不要你想司君護著太宰治一樣護著我。」
織田作沒有說話,他只是拉起坂口安吾,向後院快速行進。
他知道坂口安吾說的是當初司南風為太宰治擋掉從空而落的玻璃全身被穿透二十一處的往事。
而那件事也是兩人關係的轉機,想想那兩個曾經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不算和睦的傢伙現在變成這樣的黏黏糊糊,織田作就不得不感慨命運的神奇。
其實織田作不知道的是,太宰治也是從那時開始才不再認真的追尋死亡,畢竟有個人為了他是真的差點被死神帶走。
坂口安吾被織田作牽著,感覺到手裡似乎開始蔓延某種液體,這是血液的感覺。
他完全可以感覺到,望著對方即使最近一直過的安逸卻依舊參差的胡茬坂口安吾卻突然感覺到今天的織田作真的很帥。
只是向前奔跑的織田作突然又回身抱著安吾臥倒,將安吾原本一絲不苟的白色襯衫染上密密麻麻的血跡,然後便被身旁地上的幾個木倉孔搶走注意力。
「現在我有點討厭預知類的異能。」銀狐將手木倉拿在手裡,換了個彈夾說道。
他盯著織田作,那種奇異的感覺似乎又再次出現,自己似乎在一個有些虛渺的地方。
織田作向他開木倉,然後便是常規的回擊,可惜到最後兩人都沒有將對方擊殺。
這種奇異的割裂感,讓他有些不爽,眯著眼睛安詳織田作,既然無法搞定對方,那就乾脆向對方身邊的人下手。
結果剛剛一動念頭,便又看到織田作將坂口安吾護的周全的預知,忍不住有些不爽:「嘖。」
他回頭喊道:「果戈裡,怎麼才能開啟特異點?」
然而果戈裡卻出現在他身後,外套將銀狐的半個身軀覆蓋,耳後響起對方惡魔般的低語:「猜猜我是誰?猜到的話魔術師就告訴你怎麼觸發異能點。」
一片葉緩緩落下,它似乎有些好奇兩人的姿勢,在他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