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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哦。」望月見面帶微笑,目光從福澤諭吉嚴肅的臉上掠過,澀澤龍彥只分到了她一點的注意力,很快她的目光便落在了緊跟在福澤諭吉後頭的森鷗外身上。「好巧,森醫生。」她說道,「您是和福澤君一起來的嗎?」
突然被call的森鷗外:???
剛到現場,不太懂之前發生了什麼氣氛為什麼這麼古怪,不過既然可愛的少女呼喚了他,那他必然就是要回應的:「月見……你和福澤殿下這是?」
「老朋友見面罷了。」望月見說的輕描淡寫,「我與福澤君也算是過命的交情,既然遇見了,總是要說些話的。」
福澤諭吉沉默著沒說話,望月見倒是沒說謊,他倆的確是「過命」的交情——
只是這份交情並非善意,也和常識理解中的「刎頸之交」、「生死之交」毫無幹係。他只是……一個曾經想要殺瞭望月見的劊子手罷了。
在這個人面前,他很難不慚愧。
望月見並非是他過去作為聽命於政府的殺手「銀狼」的時候所針對的唯一一個人,在曾經還有更多的人死在了他手裡。他們當中,有的的確罪有應得,還有的只是與當權者政見不同派系不同……望月見只是活下來的那一個而已。
死人不會說話,死人不會出現在他面前……可望月見會。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在昭顯著他不堪的過去。
可望月見又有什麼錯呢?她從沒做過壞事,寫的文章也只不過是揭露了社會的固有黑暗面,只是損害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她就要死。
如果不是她的異能力意外爆發,她現在也真的死了,而不是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可他還是得提著刀站在這個人的對面,把刀刃對準她。
「沒必要這麼緊張,福澤君。」望月見並不介意福澤諭吉的態度,她還是知道自己幹了什麼的,雖然完全沒放在心上。「我沒有受傷,你也不用擔心這裡會發生第二場火災。」
得到回答之後,福澤諭吉終於能放下提著的心了,手裡提著的刀也終於能夠收了起來。速度太快,以至於竟然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是我冒犯了,還請您原諒,月見老師。」道歉也說的非常誠懇。
望月見道:「沒事哦,我能理解的。不過既然你來了,我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嗎,福澤君?」
福澤諭吉說道:「請說吧。」
「他……」望月見停頓了一下,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能拜託你,將我的公主殿下送回去嗎?」
福澤諭吉:……
一瞬間竟然不知道這說的到底是誰。
完全沒法把政府的大寶貝澀澤龍彥和望月見口中的公主殿下扯上關係,但如果是現場的另一個公主候選人森鷗外——
請原諒他的表情失控吧,可這事實在是太難接受了。
「我能自己回去。」趕在福澤諭吉開口之前,澀澤龍彥先一步說道,「這種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月、見、老、師。」
最後那四個字被他咬的特別清楚,聽起來反而有一種奇妙的意味。
被他堵的有點微妙不適的望月見瞥了他一眼,心道難道我很想當保姆嗎?還不是因為你就是個巨嬰啊!說是看了我的書來找我,可實際上就是在完全不在意的情況下被借了刀吧?
嘖,真是過度的傲慢。
別以為我沒發現你之前暗搓搓的想對我動手……咦,說起來澀澤龍彥的異能力是什麼來著,好像沒什麼攻擊力啊,難道效果就是製造白霧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未免也太適合去當舞臺特效了吧!!!
簡而言之,想買。
等我有錢了就找十七八個漂亮美少女組個少女偶像團體出道,找人包裝找人寫歌找人做策劃做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