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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見輕吐了一口濁氣,才下飛機就遇到這種事,她也不想回家了。望月見最厭惡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平靜生活受到打擾,這次的事件已經觸碰到了她這根敏感的神經,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住所自己劃定的舒適圈也會跟著受到波及——
也許是她這幾年太過放鬆了,才會讓那些老鼠大了膽子?
哈,不過老鼠到底也只是老鼠罷了。到底為什麼這場巧合能如此準時的出現,到底是誰洩露了她的行程……這些事情其實完全不重要,望月見也並不關心。這世上只要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跡,而她的屬下會將這些痕跡全部挖出來送到她面前。
至於那些在暗處窺探的眼睛……
「跳樑小丑罷了,不足為慮。」
望月見冷淡道:「廢物只是廢物。既然從前他們沒能做出什麼事來,現在也鬧不出什麼波瀾。非要上舞臺也只是充當小丑的角色,勉強而為也只是飯後的笑料而已——」
遠在青森的淺神藤乃下意識的為撫養人不同以往的冷漠語調而感到憂慮:「月見姐?」
「不要亂走,我有些事情要做。也不用想太多,你和修治繼續呆在青森便是,他也有很久沒有回去過了,趁這個機會也該和家人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了。」說道這裡的時候,望月見的聲音有一個微妙的停頓。電話那頭的淺神藤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屏住呼吸徒勞的等待。
而電話這頭的望月見只是抬眸,淡淡的看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辦公室裡的青衫女子。
女子顏色姝麗,完全就是文人幻想中的那種美人:雪膚花貌玉做骨,秋水為姿月為神。只是心卻並非是詩詞之心,而是一顆澄澈劍心。她著青色衣裙,長發斜挽,珠釵橫斜,鬢邊搖晃著的那顆明珠簡直能讓任何對珠寶存在喜愛之心的人著迷發瘋。
但這卻完全比不上她的劍光來的動人。
不過現在這道過分美麗的劍光正搭在望月見的頸上。
現場情景怎麼看都是威脅現場,只是威脅人的這個一點也不凶神惡煞,反而面頰含笑。被威脅的這個也毫無動搖之一,反而神色冷淡,連呼吸也沒有一點變化,像是完全不在意對方架在自己頸子上的冰冷劍刃一般。只繼續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最近可能會有些亂……你們都要保護好自己。」
說完這句話之後望月見就掛了電話,於是辦公室就變得很安靜……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一個是望月見的,一個是那憑空出現的青衫女子的。
對視了十分鐘之後,是青衫女子先說了話。「是在奇怪為什麼還沒有人過來嗎?」她的聲音也很好聽,是會讓人聯想到珠玉碰撞的那種清脆,說話的時候也有種微妙的古調。
但這種措辭和語調和隔壁種花家的那群堅持古文運動的文人並不相同,只是有些相似……一樣都很文雅。
聽起來也很好聽。
望月見評價道。
被這樣評價的青衫女子彎了眉眼,脆聲道:「竟然只在意這種事嗎?」
「是你太不在意了一些。」望月見以二指夾住了搭在頸上的那段冰冷利刃,毫無疑問這是一把好劍,夜涼如水,而這把劍的劍光也如水……只是觸碰就給人以一股冰冷的寒意,時間久了的話大概會直接結冰吧。畢竟這把名喚清霜的劍是隻要放在水中就會凝結出青霜的名器。
也好在望月見現在用的不是正常的人類軀體,手辦設定的好處就在這裡,只要能量足夠,做好的設定就不會受到外界因素的影響。
體溫也是如此。
換個人被這把清霜劍這樣近距離接觸又沒有什麼力量護體的話大概已經被凍傷了,面板上面結出一層冰都是小事,皮下組織還有血管甚至骨骼都跟著壞死才是大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