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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智只好自己拎著菜網，穿著一身昂貴的西裝，在人群中艱難地遊走。

幸好是夜裡，路人視線看不清，把這個身價千億的大總裁，只當成來下班後這裡置家當的保險業務員。

路過一處亮晶晶的賣飾品小攤時，林智眼睛也跟著一亮，看向嶽書微。

嶽書微嘆了口氣，點點頭，林智便湊了上去。

一對少女也圍在這裡挑選。

那個老闆看上去脾氣不錯，其中一紮著丸子頭的少女，一個手鍊來來回回挑了數十個款，老闆都非常有耐心。

每看中一件，丸子頭少女都會拿給身邊扎著馬尾的少女看，問她好不好看。

馬尾少女看上去有點呆，只會點頭說&r;好看&l;。當丸子頭少女問好看在那裡時，她又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兩人就這樣挑來挑去，最後定下一條帶著四葉草裝飾的手鍊。

&ldo;300一條！&rdo;老闆伸出三根手指，獅子大開口。

在夜市上一條手鍊賣三百？難怪服務態度那麼好。

&ldo;太貴了，便宜一點。一條三十，我買兩條。&rdo;丸子頭少女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從一折開始砍價。

漫天要價，坐地還價，就是這個理。

面對少女暴力的砍價模式，老闆並沒有生氣趕人，&ldo;最低一百一條，你看中的鏈子用的是特殊金屬。我這還有十塊錢的手鍊，姑娘可以看看，樣式保證好看，就是買回去戴上個把月，就生鏽。&rdo;

&ldo;不就是不鏽鋼嘛，五十一條，選了這麼久，各讓一步吧。&rdo;丸子姑娘擺擺手，繼續砍價。

兩人就這樣展開割據戰，最後夜市老闆帶著一臉無奈，彷彿投降一樣，從貨架上取下兩條手鍊。

丸子頭少女接過手鍊，爽快地抽出百元大鈔遞給老闆，一臉豪氣的對身邊的馬尾女生說：&ldo;伸手。&rdo;

馬尾少女乖乖伸出手腕，丸子頭少女給她帶上手鍊後，把自己的手又遞過去。

就這樣，兩人交換著替對方戴好手鍊。照明燈下，手鍊發出亮閃閃的白光。

丸子頭少女滿意地點點頭，走之前如同一個惡霸，對老闆恐嚇：&ldo;要是你這手鍊上鏽，我就帶人掀翻你的攤子。&rdo;

夜市老闆被懷疑後，大受委屈：&ldo;我這夜市開了幾十年，隨你那一天來找我，我都在。&rdo;

那一對少女走後，老闆便來應付在一旁看熱鬧的林智和嶽書微。

一場交易圓滿完成，林智覺得老闆還是賺了不少。

老闆是個精明人，看到林智和嶽書微的衣著，就知倆人不差錢，來這裡逛，純粹湊熱鬧。這樣的顧客，買東西看心情。推銷的太火熱，反而引起顧客反感。

於是老闆開口只說了一句&ldo;兩位顧客，看到感興趣的，隨意挑選&rdo;，就在一旁自顧自整理整理攤位上的貨物。

這裡賣的都是小玩意，除了手鍊之外，林智在攤子角落還看到一些動物軟陶掛件。

小玩意做工不是很精細，林智拿起幾個好奇地看了看，兔子的尾巴比耳朵還長，小貓的尾巴還分了叉。

真醜！

不過有些軟陶顏色鮮艷，整體看起來倒也鮮活靈動。

在一堆小動物裡，林智發現一隻醒目的大公雞。

大公雞頭冠鮮紅，腹背紅色，脖頸墨綠，尾巴還翹著一個好看的弧度，雄赳赳氣昂昂，站在一群小動物裡，氣勢十足。

林智對這個大公雞比較滿意，開始繼續尋寶。

在角落裡，他又發現了一隻丹頂鶴。那鶴的頭頂血一樣的紅，通身羽毛雪一樣的白，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