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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聲說完這些,作畫的筆鋒漸漸加重,不似剛剛那樣給人以若有似無的觸感。
「但是確實是這樣的不是嗎?」樂聲頭壓得很低,一直看著幫厲尋川緩解的過程。他邊看邊說,「真的很厲害。」
厲尋川不知道樂聲是不是故意說出這樣的話。還是性格直了些,有什麼說什,不知道什麼叫委婉。
他伸手扶著樂聲的手,告訴樂聲該怎麼用力,甚至該用什麼樣的力度。他好像成了課堂上的老師,等著可以驗收成果的時刻到來。
「自己有過這樣的經歷嗎?」厲尋川發現樂聲對於這樣的事情有些生疏,開口去問。
他不出意外的見到樂聲臉色窘迫,搖頭說著:「就剛青春期那會自己有過,之後就沒再這樣過了。」
「怎麼這麼乖?連這種事情都很少做。」厲尋川的手移到樂聲身上,滿意地聽見樂聲呼吸聲輕急交加,才繼續說道,「我之前對著你做過一次夢,過後自己去浴室洗了很久的涼水澡。」
「我從浴室出來後上網發過貼,問為什麼會對著討厭的男人做這種夢。有人回答我說,這是墜入愛河的徵兆。」厲尋川現在都記著這句回答,那時候他不信,覺得這人在瞎扯。
現在他才知道他不僅墜入愛河了,而且連岸都爬不上來。
厲尋川說完,就把樂聲抱進浴缸。浴缸容納兩個成年人顯得擁擠,厲尋川把樂聲往上提了提,讓樂聲背靠著他,半躺在他的懷中。他在玩著遊戲,手裡像拿著一根鉛筆把玩著。
樂聲斷斷續續的哭音傳了出來。
「難受。」樂聲說,他彷彿成了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奶貓,喵喵叫喚。尖尖的爪尖看似威力十足,卻連個道子都抓不出來,只能虛弱的討饒。
「難受?不應該啊!」厲尋川知道樂聲在騙人,「別說謊。」
「不舒服嗎?」他繼續追問。
怎麼可能不舒服。
樂聲幾乎是深深地咬了咬嘴唇,才重重地點下了頭。
「說出來。」厲尋川乘勝追擊,差點把樂聲折磨得哭出來,「乖,你好不好受,親口對我說出來。」
樂聲連說句完整的話都費勁,只是一個勁的點頭,扭著脖子就想去夠厲尋川的唇。
厲尋川不想難為樂聲,直接捏著樂聲的下巴去吻他。
這個吻綿長帶著寵溺。
等到厲尋川手掌終於有白色的痕跡,他才結束這個吻,放過了不斷求饒的樂聲。
他看了看掌心,低聲問:「戲裡韓沉和浦小舟的浴室play都是什麼臺詞來著?」
樂聲一聽,氣得直接去掐厲尋川的脖子:「你壞不壞啊?」
「壞嗎?」厲尋川反問,「跟合作夥伴對戲,難道不應該說我敬業嗎?」
「有專門對這種戲碼的合作夥伴嗎?」樂聲不滿,拽著厲尋川想幫他洗洗手。
「不用洗。」厲尋川說著擦在樂聲身後,簡直把樂聲當成了抹布。
樂聲嚇了一跳,按著厲尋川的手:「不是說不這樣嗎?」
「是不這樣。」厲尋川讓樂聲放心,保證不出格,「放這磨蹭總可以吧,你神清氣爽了,我一直這樣,你忍心嗎?」
樂聲轉過身子與厲尋川面對面,複習著厲尋川教過他的實踐課程,撿起來繼續:「要不是你剛剛突然打斷我,我早就幫你弄好了。」
「我的錯。」厲尋川笑著認錯,捏了一下樂聲的臉頰,「繼續吧,我不打斷你了。」
樂聲照做,過了一會才垂著眼瞼俏聲開口:「你剛剛問的那場戲裡,浦小舟問韓沉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浦小舟說他很累」
後面的話樂聲不再繼續說了。
厲尋川毫不在意樂聲這句不太完整的話語,不疾不徐地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