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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尋川給樂聲揉了揉腰,然後問道:「現在進去半江瑟還覺得難受嗎?」
樂聲搖頭:「不難受,可能是因為你的手沒有那麼粗的緣故。」
看樂聲回答得如此認真,厲尋川差點沒笑噴出來。兩人又折騰到半夜,第二天差點起晚。
匆忙趕到劇組,樂聲和厲尋川跟嚮導打了招呼就去換戲服。
換衣服的時候樂聲的目光掃過鏡子,他身上的痕跡讓人眼暈,唯一讓人慶幸的就是厲尋川沒把吻痕留在他的脖子上。
見樂聲換好衣服,嚮導招呼他過去:「這場戲你回家的時候去收拾揹包裡的東西,發現女同學寫給你的情書。韓沉要看的時候你要躲,你要把那種不懂自己為何不想讓韓沉看到這份情書的情緒表現出來。」
樂聲點頭,心中反覆思索應該怎樣拿捏一會該有的情緒。
開始拍攝的時候厲尋川早已在房間裡就位,他依舊抱著吉他坐在沙發。
他在等著那個少年放學回家,等著教他彈吉他的時刻到來。
這樣的等待似乎成了習慣,每天這個點不坐在這裡,他就渾身難受。
樂聲回家的第一眼就是往沙發上看,看到沙發上的人後低頭偷笑:「你等我一會,我換個衣服。外面太熱了,我跑回來的,冒了一身汗。」
厲尋川看著樂聲額頭上的汗珠,說:「急著回來見我?」
「是唄!」樂聲一邊說一邊關上房門換衣服,出來時繼續開口,「往後挪挪,還讓不讓我坐下了?」
厲尋川聞言身子向後動了動,等樂聲坐在他面前時沒急著把吉他拿進樂聲懷裡,而是說:「你包都那麼髒了,一會拿去洗洗。我那有挺多雙肩膀,你拿去用吧!」
樂聲一聽也是,拿過揹包看了眼,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打算學完吉他就把包拿去洗。
他這麼一倒,反倒掉出一個信封。
樂聲和厲尋川皆是一愣。
「情書?」厲尋川問。
樂聲:「不不是吧!」他略顯慌張,不太想讓這封情書被人看到,尤其是眼前的這個人。
「可能是誰放錯了。」樂聲辯解道,緊接著就跳下沙發打算把這封情書丟掉。
厲尋川跟著起身,拽了下樂聲的衣服:「別丟,讓我看看。」
樂聲擋了一下:「有什麼好看的啊!情書你沒見過?」
「見過,但沒見過寫給你的。」厲尋川再次伸手拽了下樂聲的袖口。
但就這一下樂聲正好邁步朝前走著,所以他的肩膀一下就露了出來。
樂聲肩膀頭上那明晃晃的吻痕被攝像拍了個正著,攝像師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厲尋川直接鬆手把樂聲遮了個嚴實。
攝像師:「??」
嚮導:「」
「怎麼了?」樂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茫然。
明明能一次過的一場戲,被吻痕壞了菜,嚮導頭頂都要冒煙了。
他讓攝影師刪掉剛剛那一條,才走到厲尋川和樂聲面前沒有好氣地說:「就不能收斂一點?」
樂聲依舊雲裡霧裡,看著嚮導扔過來一瓶遮瑕,聽嚮導說道:「趕緊去化妝室遮上點。」
樂聲:「啊?」
「啊什麼啊?還不快去!」嚮導就差把人踢進化妝室了。
厲尋川捏了捏樂聲的手,帶著人往化妝室走。等他脫了樂聲的衣服,把遮瑕抹到樂聲的肩膀時樂聲才明白過來。
「我靠!」樂聲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剛剛那一下把吻痕露出來了,那大家豈不是都看到了?」
厲尋川沒說話,但卻唇角帶笑地點著頭。
「好丟臉」樂聲想往地縫裡鑽,而且他肩膀上的吻痕顏色很深,面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