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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之年抱得很緊,沈歸晚覺得不舒服,可動了幾下發現掙脫不開,乾脆閉上眼任由杜之年抱著了。
今晚光是應付沈祿和徐總就消耗了沈歸晚大量的精力,回到安逸舒適的環境裡,放鬆下的身心很快就被睏意籠罩。
他在杜之年的懷裡沉沉地睡去,沒有察覺到杜之年換了一個姿勢抱他,也沒有聽到那一聲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輕喃。
「晚晚。」杜之年摩挲著沈歸晚的肩膀,將頭輕輕靠了過去。
30
第30章 在乎
清晨的陽光照進臥室,生物鐘將杜之年從睡夢中喚醒。
他睜開眼,帶著宿醉後的脹痛和疲憊癱在床的一側放空腦袋。
昨天晚上杜之年夢見了沈歸晚,夢見他沖一個陌生男人笑了,然後跟著自己回家了。
夢裡的沈歸晚穿著自己的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靠在懷裡說著悄悄話,他還胡言亂語回答了幾句。
真是個狗屁不通的夢,杜之年煩躁地坐起身,撐在床上的手碰到了一個溫熱的物體。
他猛地回過頭,看見身旁的被子鼓起了一個小包,蜷縮在被子裡的人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了小半張臉。
看著熟悉的眉眼,杜之年認出這是沈歸晚。
原來昨晚不是喝多了做夢,沈歸晚真的跟著自己回家了。
杜之年扶著額頭回憶自己昨晚的舉動,半晌後掀開了沈歸晚身上的被子,翻身壓了上去。
沈歸晚在睡夢裡被一陣寒意凍醒,剛睜眼就和壓在身上的杜之年對上了視線。
「醒了?」杜之年撩起他的睡衣,手握在纖瘦的腰上,慢慢往肋骨的位置摸起。
睡衣堆在胸口,沈歸晚直直地看著滿臉曖昧笑容的杜之年,在他咬住耳垂時抬起雙臂,輕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將胸口貼了上去。
冬日的晨光照在玻璃上,折射出灼目的光芒,在深色的床單上映出一片不規則的光塊。
沈歸晚抱著杜之年的肩膀,折射過的陽光落在漆黑的眼瞳裡,晃得他眯起了眼睛。
眼眶裡不停打轉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又在劇烈的顛簸搖晃中落了下來,淚滴砸在床單上,暈出斑斑點點的水痕。
沈歸晚坐在杜之年的腿上,身體歪歪斜斜地靠著他的身上,白皙的後背拱起了一對蝴蝶骨。
那對被纖薄面板包裹的骨骼像即將破蛹的蝴蝶翅膀,在冷色的折射光下閃閃發光。
一次結束,沈歸晚的後背落滿了紅痕。
杜之年吻去他眼角的淚水,抱著他去了浴室。
熱水從頭頂澆下,順著後背的弧度向下流淌,整個浴室裡水汽瀰漫,空氣燥熱而潮濕。
沈歸晚被杜之年按在牆上,一條腿掛在杜之年的臂彎裡。
他幾乎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掛在杜之年身上,腰腹緊緊地收縮著,大腿內側的肌肉繃出了漂亮流暢的線條。
水聲蓋過了一切,所有的曖昧和旖旎都被封在狹小的浴室裡。
直到熱水被耗盡,沈歸晚才被杜之年抱回床上。
他渾身痠痛無力,面板被熱水泡得通紅,觸手更是燙得驚人。
連續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沈歸晚只剩下零星斷裂的意識,感受到杜之年的手再次環上腰,慌亂地按住了杜之年的手。
「……好累。」他的聲音帶著縱慾後的嘶啞,目光渙散,大腿更是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杜之年的自尊心在沈歸晚軟綿綿地示弱下得到了滿足,好脾氣地放過了疲憊的情人,「不做了,睡吧。」
他扯過被子蓋在沈歸晚身上,隨手套上衣服,去收拾一片狼藉的浴室。
沈歸晚被折騰得太狠,睡到下午才被飢餓從睡夢裡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