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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一僵,愣了許久才硬生生地吐出:“為什麼?”
“你身子不好,不適合生養。”
阿華固執地搖搖頭:“以前你想要個孩子,如今我也想要了,你怎麼就反悔了呢。”
他抿著嘴,沒再多說什麼。
阿華曉得他的顧慮,如今自己這身子哪能得生育一子,但徐賢依已然覺得自己活不長了,如今,能留下個孩子,也是好的。阿華想著,若自己死了,不想讓他忘記自己,平生都是他待好自己,那她自己也想任性一回,留下孩子,當個見證。
肚子漸漸隆了起來,她整日挺著個大肚子在室內散著步,徐賢依說:“你如今懷了孕,斷不能如往常那般吃那些藥了。”
於是停了藥,三兩日都有北榮遣人送回來的雪山芝草,這冰寒芝草易溶易化,沒了泥根,存活時間只有短短十七個時辰,連夜加急送了回來,徐賢依說這對孃兒倆身體都很有好處。
有一日冬日暖陽,廊子下,微風和和,阿華整日腰痠,她披著厚實的紅色錦袍坐在躺椅上閉著眼酣睡,一旁照看的便是徐賢依。
阿華睜開眼睛,淡淡問著:“阿榮呢。”
徐賢依合上藥書,思忖了片刻才說:“他怕你多想,不讓我告訴你。”
阿華說:“就算你不告訴我別人也會告訴我的。。。。徐姐你還是說吧。”
徐賢依難得嘆了口氣:“好好養你的胎不行嘛,你家夫君這不是很忙,忙到都得去當箭靶子了。”
阿華的手抖了抖。
徐賢依捂住嘴,意識到自個這是失口了。
原是鄰國齊國進犯,北廉思慮許久,才派他去了邊疆堅守陣地,北沙七爺足智多謀,曾經的戰役中大多都是他預測謀道取來的大勝,難怪先皇喜歡他喜歡得很,差點將皇位也傳給了他,只是北榮王爺,意不在此處啊。徐賢依說北榮這去的時日,大抵需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吧。
阿華洩了氣,一個月。。。。也就是說有一個月不能見他。沙場烽火連天,齊國大多都是謀術之師,難保他不會受傷,心口緊了緊,但如今的自己,也只能幹看著。
“徐姐。”
“怎麼了?”
“你可曉得近日剛抵達此處的梵音國使臣宋大人麼?。。。。。。是宋祐成大人。”
“嗯,是曉得,記得前些年他還帶著自己的妻子來拜訪我,如今應該就在使臣驛站裡待著的吧。如何?你與那宋祐成認得?”
阿華笑道:“確實,算是個損友。”
阿華想,在說宋祐成的同時,他有沒有打了個寒顫呢。
徐賢依笑著說:“那我將他請來與你說說話如何?”
“不用麻煩了,我估摸這這會兒他正忙呢。。。。”阿華撫著肚子,彎起一抹笑意:“如今邊外戰事頻發,梵音與北沙能不計前嫌得以和平相處我倒是很開心的,也不知爹爹他們過得好還是不好呢。。。。”
徐賢依難得笑了一下:“好,肯定好。”
此處便得說說良傾那處的事兒了,良傾自從棄了官,便是愈發親近宋祐成大人了,連個早朝她都得在他出門前料心打理好,出發去往北沙前,良傾跟著他一塊兒去了,她一人不想待著府邸。
宋祐成抱著她調侃地說了句:“真是半點也由不得我了。”
良傾纏著他說:“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情,怎地就換來你這麼個態度?好說歹說我也是你的妻子了,日後的家教必定一點也又不得你,你且好好看著吧。”
宋祐成噗嗤地一笑:“好好,我看著呢。”
良傾緩緩笑著:“那日後咱孩子的事情都交由你去打理了啊。”
“好好。。。。。”宋祐成似乎還未反應過來,這炸愣地片刻,這才驚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