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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人的性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天知道福晉是怎麼從一場雨中,看出來雨的懶散了。
武玉和筠心兩人匆匆回到西桃院,等筠心侍候武玉用過早膳之後,便向耿氏請示,前往福晉的正院拿腰牌了。
按理,府裡的丫鬟是尋常不可以出腐的,但是自那日給耿氏給見面禮儀一事以後,武玉為了不讓自己窮困潦倒的形象深入人心,將美人娘給她的嫁妝拿出來了一半,拍在了福晉三人的面前。
那半包袱的銀票,簡直驚呆了所有人。
就不提三人是何等的驚詫了,之後福晉悄悄對武玉說,若是有什麼想買的,可以讓她的丫鬟去正院請一個牌子從偏門出去採買。
也算是,福晉給行的方便吧。
不過這貝勒府有福晉照應著好吃好喝不說,日日還有人陪著武玉玩,武玉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需求,今日是第一次。
現如今,她的餌已經放下了,就看什麼時候有人上鉤吧。
……
鈕祜祿氏那日足足跪了四個時辰,幸虧武玉走後雨就停了,太陽也出來了。這初夏的陽光雖不是極高的溫度,但也足夠將衣服烤乾了。
只是,這又冷又熱之下,鈕祜祿氏真的將自己跪暈了過去,福晉之後也讓人派了府醫前去診治了。
等得知鈕祜祿氏染了風寒,福晉也並沒有對鈕祜祿氏下死手,只讓府醫看著便是。
畢竟,這鈕祜祿氏雖然行事莽撞,可她也才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何必趕盡殺絕,想來經此事後,她應當能謹記教訓。
只是,鈕祜祿氏得了風寒之後便沒有再來請安了,而耿氏也不是一個能鬧妖的性子。
故而一連半月,府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而武玉讓筠心定做的玄武神像今日也該打成了。
第29章
「現在除了鄔先生處未曾查過外,可還有旁人?」
蘇培盛這些日子也是忙得腳打後腦勺,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敢懈怠,連忙回答:
「回爺的話,除了鄔先生處,其他先生處咱們的人都已經細細查過了,並無其他不妥的地方。」
胤禛聽了這話,沉吟片刻,指節在桌面上敲擊了兩下,然後站起身:
「既如此,那這一遭爺親自去走!」
蘇培盛驚訝得眼睛都瞪圓了,但隨後很快便低下了頭去。對於爺這些日子的反常,他已經都要習慣了。
自打半月前的一夜,爺夜見皇上之後,回來就變得奇奇怪怪的,連公務也不像以前那樣勤勉。
為了這事把爺當成眼中釘的大阿哥,可沒少讓手下的人的摺子參爺一本。
但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將那些摺子只留中不發,甚至還有縱容爺的意思。只是爺在宮中本就孤立無援,皇上此舉究竟是禍是福仍未可知。
胤禛在前院讓養了不少幕僚,自半月前和皇阿瑪說起府中異象後,並將其他俗務擱置在一旁,用心的在府裡面調查起來,為此他連後院不去了。
畢竟,在這樣的男權社會中,有多少男子會想到造就一個連一朝帝王都可驚動異象之人,會是一個女子呢?
只是,胤禛今日註定是要失望而歸了。他和鄔思道在其院中喝了兩壺茶,下了一盤棋,也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得稱自己還有事要處理,便起身告辭了。
胤禛雖然走了,可是這一路卻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自己府邸上空出現了全京城獨一無二的意象,怎麼自己就找不到這個人呢?
不過胤禛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即便心中焦急也沒有表露出來,唯有在他身旁經常侍奉的蘇培盛可以察覺到他這會兒的心情不怎麼美好,當即走上前去小聲的建議道: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