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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鐵牛不在村子的這幾日,林柱子最初可沒少在村裡晃,到這一村子的人可不就都被他給霍霍了?
這會兒放眼望去,不大的院子裡一家一戶地擠作一堆,可是真真正正可以坐起來的人卻少之又少,而這一切也都是老者這些日子的不辭辛苦。
武玉聽到這裡,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她緩緩說道:
「我找到了。」
女子的聲音極輕,就好像一片羽毛拂過一樣,可是入了眾人的耳,卻重於泰山!
眾人全都放下了手頭上的時候,齊齊抬眼看過來。
「……源頭究竟是什麼?」
老者問出了眾人的心聲,只是他的聲音幹啞的厲害,還帶著一絲顫音。
「是黑線鼠。」
武玉也沒有賣關子的意思:
「這種鼠是出血熱病毒的天然載體,病毒就是一種大家眼睛都看不見的東西,但是隻要和其接觸就會生病。
如果我沒有猜錯,林柱子之所以會染了異病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吃掉了黑線鼠!」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譁然。
災年間也不是沒有人吃過那些蛇蟲鼠蟻的,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們看來最無害的老鼠吃了之後竟然會成為疫病的源頭。
「這黑線鼠究竟是何樣子?」
「它皮毛是黑褐色的,背上生了一條黑線,從背部一直到尾尖。」
武玉這會兒沒有藏私將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說起來她能知道黑線鼠的危害,還是因為她在現代遊蕩的時候看到的一則新聞。
是一群住在宿舍的學生吃了被黑線鼠爬過的零食後,結果,無一倖存。
那時候,她便將這種令人頭皮發麻的老鼠記住了,以至於剛才一見到它背上的那條黑線,便讓武玉飛快地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則新聞對上了號。
「既然找到了源頭,那這些日子大家再如何饞肉,也絕不要再碰田裡那些東西一絲一毫了。姑娘以為我這樣說可對?」
那老者的語氣從溫和又轉為了尊重,而武玉也是點了點頭:
「不錯,不光如此,連我們所要食用的食物也需要小心看管,不要被黑線鼠接觸,否則也會有染上疫病的可能!」
老者點了點頭,武玉說的有鼻子有眼,他已然信了大半。
「你胡說,我們這麼大的人怎麼可能會被那麼小一個老鼠給害了,別是你自己在這裡危言聳聽吧?!」
林鐵牛聽著聽著呼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一雙牛眼看著武玉,他的鼻子翕動著,像是在爆發的邊緣:
「我才不相信柱子就是因為那麼一隻老鼠就沒了性命,我,我,我這就去抓了那隻老鼠回來,我要吃給你看!」
武玉懵了一下,隨後俏臉微冷:
「吃給我看?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嗎?你這是拿命來賭!」
「我……」
「夠了!林鐵牛,這位姑娘既然說的如此條理清晰,想來不是假話,你何必因為這件事置氣,難道你想讓我好容易才保下如此健康的你,也變成地上那些染了疫病的人那樣嗎?!!」
王老一通呵斥,林鐵牛終是低下了頭。
武玉也懶得看他,將眼神放在老者的身上:
「既然現在源頭已經找到了,那咱們要做的便是開始著手整治了。這齣血熱會有四大時期:發熱期,低血壓期,少尿期,多尿期,而對每種時期我的看法是……」
武玉將自己的想法和老者說了一通,王老聽了之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他想了想終是贊同道:
「我覺得可行,我們可以先行實驗一番,若是可行的話,那這滿城的百姓就有救了!」
王老這話一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