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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秦扶搖湊近兩步,想伸手拍拍韋湘,卻沒敢伸出去,縮在衣袖間,「我只知道她們是女子。」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我求你,說實話。」韋湘回身,秦扶搖愣愣地看她。
「你喜歡我嗎?」韋湘壓低聲音。
像被什麼哽住了一般,秦扶搖沒再說話,垂下眸子。
「你說實話。」
照常沉默,不言不語。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韋湘蹙起眉來,「我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在嫁給鬼之前,和你有什麼關係?就因為我去你家的店鋪倒油然後罵了你一頓麼?就因為你為我撐傘被我拒絕了麼?」
秦扶搖還是低頭不語。
韋湘啪一聲扣上鏡子:「滾。你們都不說也好。我自己去找。」
「我和你有幹係。」秦扶搖低語,回身看韋湘,「只是,還不如沒有的好。」
「對,還不如沒有的好。我不想看見你。」韋湘揮起鏡子摔在地上,那方從朱顏家中陪嫁來的瑠璃寶鏡在地上裂成了碎片,發出咔嚓一聲響。
她轉身躺在炕上,背對秦扶搖。
秦扶搖默默凝視她,片刻,消散在空中。
第34章 棋畫的證詞01
鏡子碎了非同小可。文琴驚得圍著韋湘轉了半天,見韋湘還是如往常般掛著個禍國殃民的不正經的笑,沒什麼生氣的苗頭,也沒有生氣的餘韻。癸水走了有些時候了,最近也沒什麼人惹得她心煩。
「我去找二奶奶瞧瞧,你在這裡呆著。」
於是韋湘就把自己進了書房被惡靈纏縛這一段說了一遍,又用夢做託辭,最後將自己和秦扶搖的爭執隱瞞,吞吞吐吐才將前因後果敘述一番。許若鳶眉心微蹙,輕按掌心:「所以弟妹是要再要把那高人請來,遣散惡靈咯?」
「正是了。不過我還有些疑心三爺從前去的地方有蹊蹺,若是見了些什麼不乾不淨的人,才鬧出這番淵源來的話,我也勢必要查問清楚。所以若是可以,我想在府外待些日子。」
一是躲開秦扶搖,二是好對老乞丐處問些什麼。
從那時候開始,許若鳶意識到韋湘並不是隻在小院中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反倒是出乎自己的預料有著某些難以理解的但又必須存在的秘密。這份秘密興許只有朱顏才能解開其中一二,自己無法窺見這秘密的鑰匙。
臉上綻開個笑:「這事情倒不是不能,只是我們這些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好好的家裡不住去外面住,雖然是有正經事,但也是叫外人戳脊梁骨的——」話還沒收尾,韋湘的眼神便變了,許若鳶便補充道,「既然是三弟的事情,就是我們全家的事情。必定還有別的法子可行,朱顏——大奶奶忙去,等她來了,我叫人找你去,咱們好好商量。」
韋湘神色略松:「倒不是非要在外面浪蕩些日子,我也不是那樣的人——」說罷便又想起朱顏和許若鳶兩人對自己的籌劃,又想起自己得知的一切都從秦扶搖的嘴裡出來的,臉色便又是一冷,「只是在家中實在有惡靈纏身,我在家中也擔驚受怕,只是想外出瞧瞧。就當回個孃家。」
許若鳶又拿話來安慰她,說了半晌,終於是送走韋湘。
才把韋湘送走,就支使著丫頭去找朱顏,叫她快些回來。
從許若鳶處回來,韋湘開始收拾東西預備離開,彷彿朱顏已經答應了似的。她這一收拾,倒像是對滿院子的人撒氣似的,眾人便議論起來。
棋畫在一側幫襯著收拾,囁嚅半晌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在韋湘身後像個尾巴,另一側還長著個尾巴。
文琴問東問西。才問了奶奶怎麼收拾這些,又問了奶奶怎麼突然要走。接著又東拉西扯問些莫名其妙的話,連棋畫聽著也覺著聒噪,便將文琴推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