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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就著吧。
剛收拾完,后妃們就來請安了。
轉到正堂,在主位上一座,往下一看。
這嘉貴妃可是夠「聽話」的,昨兒個說了她身子重,不讓折騰著來請安,人家還真就不來了。
不來就不來吧,連打發個人說一聲都沒有。
行,她這不來,好歹有個身子重的理由,楚然也說了可以不來。
那林貴人不來,能有啥理由呢。延熹宮主位是婉嬪,說似乎是身子不舒服。
有容附在楚然耳邊匯報了一下,哦,知道了。昨兒個下午皇上來翊坤宮待了半下午,林貴人聽說了,在宮裡砸了杯子,這是吃醋了呀。
楚然再一次確定,這裡的人真的不太聰明。你是誰啊?有什麼條件和理由吃醋啊?
你是寵妃呀,還是皇后啊?你就吃醋?
「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好好養著,別出來了。告訴敬事房一聲,把林貴人的綠頭牌撤了。也別在延熹宮住著了,再把病氣過給別人。讓她搬去宮外園子裡,好好養病。」
正好想立威呢,瞌睡就有人上趕著送枕頭,我可太謝謝你了。
她這一處置,下面妃嬪的表情各異,有看熱鬧的,有興災樂禍的,還有物傷其類的,也有表情不動的。
令妃說話了,「皇貴妃娘娘,林妹妹得皇上看重,素來知禮,想必是身子真的不好,你這樣處置,是不是重了些?皇上知道了,怕是要怪罪吧?」
處處把皇上頂在前頭。也不知道你這是想給林貴人說情呢,還是在挑火呢?
「皇上不滿意,自會來與本宮說。怎麼,還用令妃你來傳達嗎?林貴人不是你永壽宮的人,我記得皇上好像還沒讓令妃你協理後宮呢吧?你就這麼著急要替本宮管理妃嬪了嗎?」
這中認定了自己是天選之子,一心等著當皇太后的,楚然一點兒都不想給她好臉。
一個個的,怎麼想的?那拉氏結局再淒涼,再怎麼慘,如今她正是剛得勢的時候,就這麼不把人放眼裡,瘋了嗎?人家好歹也當了十七年的皇后,這十七年,日子不過了?
讓楚然這麼一說,令妃馬上起身告罪,說她沒有那個意思。
「沒有那個意思就好。」楚然也不跟她磨嘰。
她今天有事情忙,王串錢和太醫都過來了,沒時間跟她們消磨,就打發她們離開。
純貴妃沒急著走,昨兒個剛拉近點的關係,今兒還得接著維持。婉嬪也沒急著走,好得請罪呢,同住的貴人犯錯,好這個主位也有責任的。還有陸貴人了沒走,她是住景仁宮側殿的,等著純貴妃呢,順便也跟後宮的新主人拉拉關係唄。她們都是進宮多年的,大家都是老熟人,相處著也還算自在。
其他人不是跟那位氏關係生疏的,就是派系明顯的。疑似穿越的那幾位都很堅定的站令妃。還有哪頭都不粘的像是舒妃那貴人那樣兒的,也都直接回宮了。
楚然沒讓婉嬪請罪,請啥罪呀,她一個虛有主位的老實頭兒,幹她什麼事兒。這位姐姐比那拉氏還要大一歲,兩人同一年進府,那拉氏是側福晉,她是格格。認識小二十年了,誰不知道誰呀。坐下一塊兒說說話得了。
今兒剛好是請平安脈的日子,太醫院的薛院判親自來的,楚然身上沒啥毛病,就是濕氣稍稍有點大,宮有一點寒氣,都是很輕微的。每個女人到了這年紀,多多少少的都得有一點的小症侯,問題不大。也不用避著人,老太醫穩得很,也沒給開藥,只寫了一個食譜,讓食療養著慢慢調理。其實不調也沒事兒,這不是皇貴妃剛剛上位,以前就是普通的太醫管著,老院判得來刷一刷存在感嘛!
「娘娘,這位葉太醫,是葉老太醫的後輩,醫術很好,你有什麼吩咐,交代給他辦就是。」皇貴妃去要人,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