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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還給他們送豆漿,放五穀,放豆子的,還不知道放了啥的,味道可好了。給皇上的,就是純豆漿,啥也沒有。有一天弘瞻仗著是弟弟,非說想嘗嘗皇嫂是不是給皇兄做了特別的,一嘗,媽呀,鹹的,那味道,可怪了。以後再沒人好奇了。再看皇上,就覺得八成是舌頭不太好的那個眼神兒。
有這好事兒,弘晝能錯過嗎?必須不能啊。時不時的就賴在這邊兒蹭飯。後來乾脆吧,楚然也沒有做大鍋飯的那個興趣,就讓御膳房準備,一日三餐,連大臣們的都帶上。早上給送到班房去,午膳晚膳有在養心殿回事兒的,就在養心殿一塊兒吃,班房裡也一樣給送。四菜一湯,兩葷兩素,湯就是時令的湯,這大夏天的熱著,再給加上一道綠豆百合湯,解暑。
然後時不時的,有容還帶著宮女們給送一次茶,是皇后親手泡的,綠茶,放了薄荷葉,也不知道怎麼泡的,那味道,絕了,喝完了腦子都清醒。反正才來園子沒一個月,上上下下的,沒有不念皇后好的。
這會兒皇上一聽弘晝就跟他死皮賴臉的要玻璃,瞪完了他,就攆人,「都是你嫂子張羅的,你想要,找她要去。」
啊?找皇后要去?
我一小叔子,找嫂子要東西去?
那我得多大的臉?
還是繼室的嫂子,就沒打過交道,您可真能說。
弘晝一口心憋在心裡,上不來下不去的,不想給就不給唄,彎這麼大彎兒幹什麼!
晚上回到他自己個兒的園子,越來越來氣,還就非得要不可了。不是讓我找嫂子嘛,那我不能去,我福晉還不能去嗎?
就跟他福晉吳扎庫氏說,讓進園子給皇后請安去,然後跟皇后玻璃窗。
吳扎庫氏:……
我可沒您臉皮那麼厚。
弘晝就白他福晉一眼,咋那麼笨呢,「我都問過了,九州清晏都換完窗戶了,皇后還在給別的院子換呢。你就去請安,完了往死了誇那玻璃窗好,皇后還能不賞你?」
把他福晉給說的,「我進宮給額娘請安的時候,額娘可說了,皇后對她可好了,也喜歡咱們和婉,賞了好些個東西,額娘都給她存著將來好當嫁妝呢。咱不能當白眼狼吧?」人家對你娘你閨女好,回頭你還惦記人家的東西?
「讓你去就去得了。皇上要是不想給我,我能打聽出來皇后還給別的地方換啊?那麼些院子都換,那玻璃就不可能是從南邊運過來的。明兒個你看了就知道,以前就沒有那麼大塊還那麼透亮的玻璃,指定是造辦處剛燒出來的,量少,皇上沒敢聲張,要不然,都不賞的。」
哦,這樣兒啊。那你這麼說,我就能去試試了。
第二天,吳扎庫氏就遞牌子要來請安。
這是親妯娌,見吧。剛好,有些事兒,還得拉著她一塊兒幹才能把弘晝也綁一塊兒去。這位和親王喲,那真真是裕太妃的親兒子,心裡不知道多明白,聰明人裝糊塗的,不把他提溜出來,都對不起自己。
吳扎庫氏以前跟那拉氏接觸得也不多,就是年節的,在太后宮裡見見,都沒怎麼說過話。再就是剛封后,去給請了個安。沒行立後大典,對外和宮延的檔案上,都還叫皇貴妃呢,就是口頭上稱皇后了,去給送個賀禮,別人還沒讓進宮。
「額娘總說娘娘送了許多東西過去,和婉也多虧娘娘的照指,一直要來謝您,我這身子一直也不方便……」
是,吳扎庫氏剛懷孕的時候,趕上皇后的喪期,折騰得,孩子小產了,她年紀也不小了,這麼折騰一回,身子傷得挺重的,一直將養著,才好沒多久。
「是弘晝讓你來的吧?」楚然就笑,難為她硬是找的這些開場白,師父昨兒晚上就跟她說了,弘晝那厚臉皮,肯定會讓他媳婦來要玻璃,這不,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