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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璇也是警校畢業的人,能夠做到功課和考核雙第一,自然明白這神秘學生有多厲害,她聽完還覺不夠忙又八卦追問。
「所以,後來這神秘人物露臉了嗎?」
「嗐!」秦偵昀給牛奶戳了根管子,「露什麼臉啊,畢業那天學校一大堆人等著瞻仰學神尊容,我們等了一天愣是沒有等到人。」
說完,秦偵昀又刻意壓低聲音道:「私底下啊,我們都猜,這學神估計早就被帶調去做什麼秘密任務。」
「難為我們白哥當年還和這神秘人較了那麼久的勁。」
「哦?白隊長還和那人較勁了?」
「那當然啊,換誰身上誰都不甘心做萬年老二吧,白哥的成績放哪個警校不是第一,偏偏在我們學校就被壓了一頭,誰甘心?」
說完,秦偵昀看著一臉崇拜的李璇笑著說,「所以啊,你別看白哥常年穩居第二,但是他的綜合成績放到華國任何一所高校,都是第一。」
「悄悄告訴你,白哥當年的高考成績可是可以上清華北大的。」
李璇聽到這,瞬間睜大了眼睛。
她不敢置信地去看白晏的辦公室。
那麼是什麼原因,讓他做了警察?
夜深人靜。
某莊園地下室。
原本作為撞球室的地下室,被全部廢棄後,又被莊園主人改造成了牢房。
地下室封閉了所有窗戶,封閉了所有通風口,人剛下地下室就聞到一股異常刺鼻難聞的味道。
不鏽鋼做的牢房角落放了兩個桶,用來解決必須的生理之需。潮濕的地上,只有一張破爛的草蓆子。
這裡就像與世隔絕的地獄,永遠的暗無天日。
「吃飯了!」
給飯的人端著一碗飯丟到地上,隨後離開。
半晌後。
牢房內響起鐵鏈的聲音。
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去,一個汙頭垢面的人拖著沉重的鐵鏈在地上走動,等他走到牢門的位置,鐵鏈不夠長盪在了空中,他看著還有段距離的飯碗,抬手扯了扯脖子上早已生鏽的鐵圈。
發現沒辦法挪動後。
男人只能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一點點從牢房外將飯碗扯進來。
飯有股餿了的味道,他非但沒有嫌棄,將長了一團亂遭的頭髮打至兩邊,然後用旁邊的水盆洗乾淨手後,才用手抓著飯碗裡的飯塞進嘴裡。
他一天只有一頓飯,儘管飢餓不斷折磨著他,儘管胃酸不斷翻湧叫囂著要進食,他也依舊不慌不忙地吃著一碗餿飯。
在被關2000多天、不見天日的日子裡,他無時不刻地提醒自己。
他是人。
他有尊嚴。
這時,電梯處傳來聲響。
叮——的一聲過後。
一個光頭的大腹便便中年男人,帶著兩人走了進來。
男人停止了進食,他猶豫了一下將沒吃完的半碗飯放到地上,然後拖著鐵鏈回到了原來的角落裡縮著。
他感受到太多羞辱。
只有今天,他不想再感受了。
隨著被關日子的增加,他越來越心灰意冷,求生意志近乎於無。
有人譏諷笑道:「喲,今天這小狗狗還不吃飯啊!」
「是不是飯不好吃啊?」
「孟爺,你這小狗不聽話啊!」
中年男人不屑的笑了一聲,在手下的幫忙下,他點燃了一根雪茄,吞雲吐霧道:「六年了,我關了你整整六年。」
「想不想吃上一頓熱乎的香噴噴的飯菜?」
「想不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男人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剋制不了來自生理上貪圖錦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