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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玉瞪向她,柳然立刻收起了下撇的嘴角,站姿端正, 滿臉大方誠懇:「您真是老當益壯!」
江瑾玉怒道:「少說場面話,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你把商綏叫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然瞥了眼商綏,兩頭為難,商綏讓她把嘴巴閉言,否則就把白驍言真送冰島。
論打蛇掐七寸,沒人比這狗男人更懂了。
柳然挽了下耳邊的波浪髮絲:「我就過生日, 叫他一起慶生,他沒進包間就走了,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江瑾玉繃著臉:「商綏, 你怎麼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商綏淡淡地, 把玩著一支鉑金質地的鋼筆。
這鋼筆是江瑾玉在他坐上嘉策集團總裁位置時,親自讓人定製,送給他作為禮物的。筆帽拆開, 裡面隱藏著一顆價值不菲的藍鑽。
江瑾玉是想告誡商綏行事作風要內斂,然而商綏的字典裡就沒這兩個字, 在商場上大殺特殺就算了,現在又這麼高調的整出這麼個艷色新聞。
「我不管事實是什麼。」江瑾玉嘆口氣,「立刻去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爆料給我撤了!」
商綏把鋼筆往桌上隨意地一撂:「現在扯, 不是擺明瞭心虛,費那錢幹什麼。」
江瑾玉氣不打一處來:「心虛?商綏,你有心嗎!你母親要是活著,看到你出這樣的新聞會是什麼心情?」
這話一出,江瑾玉自個都愣了。
柳然倒吸了口氣,戰戰兢兢看向商綏。
不過商綏倒是顯得很無所謂,笑了一下,語氣充滿了嘲諷:「我母親估計會誇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柳然這下又趕緊看向了江瑾玉,生怕這位老人家手裡又飛出什麼東西來。
江瑾玉是實打實出身名門世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惜未嫁良人,早早離異,帶著兩個年幼的女兒回了孃家。
江家很疼這個女兒,愛屋及烏對兩個小外孫女也是傾盡所有,堆金積玉養著。
江瑾玉雖然依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卻也在前夫對孩子們完全不聞不問後,徹底心灰意冷,她跟自己說要堅強,咬牙給兩個女兒改成了自己的姓,又把所有的愛都放在她們身上,視如餘下人生所有希望一樣養大。
江南枝就是她最愛的大女兒,嫁出去的時候萬般不捨,離世之後也變成了橫在江瑾玉心中的刺。當然,還有江南枝那段以「紅杏出牆」告終的婚姻,都讓這位老人每每想起,就無法呼吸。
江瑾玉不能讓唯一的外孫再重蹈覆轍,她看到新聞就從國外趕了回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但這外孫的性子離經叛道,卻又偏偏能力手段都有,已然是管不了了。
柳然是真怕江瑾玉衝過來給商綏兩巴掌,要知道商綏十幾歲的時候,江瑾玉打他可是打斷過棍子。
她圓著場:「其實現在這種八卦新聞出了,光簡單粗暴地刪掉是根本無濟於事的,網路時代了,刪了微博,還有豆瓣,再說人家群裡或者私底下講,我們也管不住。」
柳然在江瑾玉面前講話,從來都是落落大方、有理有據的名媛姿態。
江瑾玉聽完沒有反駁,她嘆了口氣,手拄著額頭道:「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商綏,你讓人去聯絡那個叫艾……艾芫的女星,聯合發個通稿,就說你倆是在談戀愛。正兒八經跟你談戀愛,別人也插不上言。這樣對她也有好處,她是不會拒絕的。」
柳然跟著點了點頭。
「跟我談戀愛?」商綏抬了抬眉,懶散到,「她不配。」
江瑾玉滿臉的愁都凝固在了臉上,她站得太猛,身子晃了晃,被柳然快步扶住。
商綏看著外婆的樣子,蹙了蹙眉。
江瑾玉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