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這是修仙的咒語,還是昇天的符籙?(第1/2 頁)
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四人回家之後,兩個擰了腰,一個扭了腿,剩下李晉喬還好點,也是渾身痠疼,用拙劣的演技撐了兩天。
男人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來增進友誼;女人簡單,聊天、逛街。
兩個女人一起逛街,有可能不在意,可是當三個婆姨湊一起,說起額家那位,扭了腰,扯了腿,這兩天精神不振,敏銳的她們絕對不會朝別的地方想。
她們會和夏奇拉從冰箱裡一塊缺了角的藍莓蛋糕裡判斷出皮克出軌一樣,利用強大的分析和想象能力,在碎片化的資訊中,拼湊出一部五十萬字,名為《釣魚佬奇遇記》的劇本。
當曾敏在電話裡和李樂講述了整個故事的梗概之後,李樂對四位老同志最近一段時期的禁足生活,表示出幸災樂禍的同情。
原以為西北來的雄壯漢子,永遠無懼從蒙古高原南下的風沙。
但見識了幾次鋪天蓋日的沙塵暴,李樂覺得自己的認識還是有些膚淺。
現在又開始了所謂的pm2.5。
不過還好,長安燕京,這個年月裡,誰也別說誰,大家半斤八兩。
倒是宿舍裡有幾位,狀況頻出。
張昭和梁燦最明顯,一個從天堂來到人間,一個從四季如春到了四季分明。
這個感冒沒好,那個又開始發燒。
過敏打噴嚏,流鼻血,口腔潰瘍,拉不出屎各種小症狀不勝列舉,兩人逐漸朝著校醫務室威啊屁中屁的稱號不斷前進。
金成哲前兩天還行,吹噓自己準備一條褲子過冬,當個壯士不在話下。不過一次降溫之後,讓金同志蓋上了兩床被子的同時不斷咒罵著學校供暖的不給力。
也就李樂和王伍。同在秦嶺淮河一線上生長的體質,抗凍也耐熱,像兩棵野草,自由生長。
中午下課,李樂拎著程橙縫製的飯盒包,悄悄溜進歷史系的教室。
至於為什麼是程橙,因為311,目前為止,有且只有這麼一個女眷。
倒也難為她,五個人,一人一個,還都繡上了名字。
人善心美,金成哲頗為得意,對姑娘也愈發上心。
一堂“魏晉南北朝專題”的課程,停在了蕭道成建元二年的詔書,“自傾氓巧偽,為日已久,至乃竊注爵位,盜易年月,增損三狀,貿襲萬端。”這一句上描述戶籍混亂狀況的句讀上。
一個鼻尖架著棕框眼鏡,穿著藍色中山裝的先生,把書本一合,夾在腋下,走時說了句,作業是把《晉書食貨志》裡記載的晉武帝實行的平糶法和春秋時期范蠡提出的平糶法之間的價值取向異同,寫個兩千字的小論述。
下面一群人頓時嗚呼哀哉。
李樂看到王伍,招手。
“走,吃飯去。你那瓶八寶豆豉帶了?”
“在包裡呢。”王伍一樂,拍拍鼓鼓囊囊的飯盒包。
跟著人走出教室,李樂問道,“我看黑板上,你們這課講的是南北朝的財政和戶籍制度,咋作業又到了司馬炎那?”
王伍搖搖頭,“祝老師就這樣,你也不知道他佈置的作業是不是和這節課講的內容有關。其實老頭人挺好。”
“這課是你們專業的選修吧,怎麼想選這個?”
“琅琊王麼,多少有點情節在裡面。”
“人家南遷的,好吧,你大機率是再北面來的。”
“嘿嘿。以前只覺得魏晉南北名士風流,浪漫且崇尚思想自由,但現在上了祝老師的課之後,感覺不同人眼中,這個時代有不同的色彩和現實。”
李樂笑笑,“無論貧富,朝不保夕之下思考生命本身,剝皮抽筋,美得鮮血淋淋。”
王伍聽到,琢磨一會,“我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