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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裙子，拿起腰帶盯看一分鐘圖案風格和李文如出一轍

白飛問了前臺是誰送來的盒子，前臺說就是每天送花的小哥，她要了花店的地址，開車前往。

餘嘉明看見白飛進門，目瞪口呆，手裡修花的剪子掉落地上，&ldo;白，白小姐！&rdo;

&ldo;你認識我？&rdo;白飛將盒子放到收銀臺。

&ldo;我給你送花，你拒收過好多回，不能忘！&rdo;餘嘉明說。

&ldo;那些花跟盒子是誰讓你送的？&rdo;

&ldo;一束是你家我哥讓送的，一束是不能說！&rdo;

&ldo;方永的花也是從你這裡訂的？你認識方永？&rdo;花的來源問題，她從沒問過，怎麼可能兩個男人在一個地方訂的花！

&ldo;認識，方哥來我這問誰送你花，然後在我這定了花每天送你。&rdo;餘嘉明心裡打鼓，他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生怕說錯。

&ldo;你告訴他了？&rdo;

&ldo;我不能說。&rdo;餘嘉明為難的表情，回頭整理花臺上的鮮花，眼神兒偷偷往後丟。

&ldo;你把送我花的是個臉上有疤的法國人告訴方永了對嗎？方永是從你這裡知道那個人的對嗎？那個人在哪兒？&rdo;她情緒激動地問。

&ldo;我不能說！&rdo;餘嘉明感覺自己要撐不住了，向後面的小屋大喊一句，&ldo;洋洋，你快出來！&rdo;

餘嘉明的女朋友跑了出來，邊跑邊問：&ldo;出什麼事兒啦？鬼吼鬼叫。&rdo;

兩口子講了三十秒悄悄話，然後回頭微笑對白飛說：&ldo;白小姐，你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做小本生意不容易，你何必刨根問底兒呢，送你花你拿著不就行了。&rdo;

白飛眼睛盯著兩口子，半天說不上話，心情平復一點想到李文又一團亂麻

&ldo;白小姐？&rdo;餘嘉明看著不對勁，叫白飛。

&ldo;&rdo;

&ldo;哎呀，白小姐，我直接告訴你吧，你問我也沒用，那個法國人除了讓我給你送東西以外，啥也沒說，連電話都沒留，這些事兒你家我哥都知道！&rdo;餘嘉明說。

原來方永確切知道李文的存在，出差前才說他擔心的是法國人，白飛還是沉默。

&ldo;白小姐你沒事兒吧？你坐一會兒。&rdo;餘嘉明手足無措，給白飛遞了個塑膠板凳。

白飛沒坐，冷冷開口：&ldo;不要再幫李文送東西給我。&rdo;

&ldo;李文？誰呀？&rdo;

&ldo;法國人。&rdo;

&ldo;哦！他還有中文名兒呢。&rdo;餘嘉明跟女朋友稀奇似的對視一眼，&ldo;你再忍忍，兩萬塊錢的花送完就不送了，人家交錢讓我給你送花，我沒辦法呀&rdo;

&ldo;那你現在把剩下的花都給我，現在！馬上給我！&rdo;白飛說。

&ldo;現在？我沒那麼多鬱金香&rdo;餘嘉明回頭看眼花臺，&ldo;我這全部花加起來也不值兩萬吶！再說你拿那麼多花幹嘛？&rdo;

&ldo;扔！&rdo;白飛突然彎腰撿起地上的剪子，開啟盒子把裙子剪出兩個口子，用手撕成幾塊，動作迅速使餘嘉明兩口子來不及阻攔，還吃驚呢，她就撕完了。

&ldo;他送的東西我不要！明天再給我送，我就不客氣！&rdo;她說。

&ldo;&rdo;兩口子目瞪口呆。

餘嘉明女朋友弱弱地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