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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

&ldo;沒事兒，我剛才那麼問你，是想讓你站在女人角度上告訴我，怎麼被男的拒絕才能好受點兒！&rdo;

&ldo;你不是早拒絕我了嗎？又要拒絕誰？&rdo;

&ldo;當我沒問，吃飯。&rdo;方永伸手夾菜，一臉反感對方刨根問底的表情。

陳心晴懂他的想法，說：&ldo;什麼方法拒絕都不好受！想少讓對方難過，就果斷點疏遠她，長久的拖沓、若即若離最傷女人。&rdo;

方永放下筷子，皺眉盯著餐盤，心想：難道只能把如雪開除？安哥拉的事加上開除，如雪受不受得了？

陳心晴偶爾往嘴裡送點東西咀嚼，偶爾喝口啤酒，含笑的目光投在方永傷身的表情上，她有時笑，有時若有所思，眼裡的方永彷彿一部好看的電影。

兩人走的時候，到停車場方永揮手再見：&ldo;不送你了，戴眼鏡的再來給我打電話。&rdo;

&ldo;平時不能打嗎？&rdo;陳心晴逗著問的，心裡明鏡答案。

&ldo;平時我忙。再見。&rdo;

週一下午，白飛約鐵頭和鐵頭那位戰友的女朋友來公司，白飛猜這個女人八|九不離十就是鐵頭那位戰友的身在北京的女朋友。

她上午和人事部的人商量，人事部表示進公司的人員最低本科學歷，專業要符合職位，連前臺接待員都得說一口流利的英語，不能超過26歲。

當時她表情失望，人事部經理進來看見詢問情況後，說沒關係，艾董事週五特別吩咐，給白小姐招一個懂事兒的助理，假如白小姐不在乎，可以把介紹的人招為己用。

白飛和前臺打過招呼，有訪客讓他們直接到辦公室來，鐵頭還沒來，知道來龍去脈的董靈靈先到了。

&ldo;你早上和我說的都是真的嗎？&rdo;

白飛點頭，她早上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鐵頭的情況全透漏給了董靈靈。

&ldo;那我如果想接近他，是不是得先和他戰友的女朋友搞好關係？&rdo;

&ldo;他看上去不是很好接近，你做好心理準備。&rdo;白飛提醒。

&ldo;再兇的狗都愛吃肉，我就不信他真長了個油鹽不進的鐵頭！&rdo;

前臺敲門，把鐵頭和一個雖然身材幹瘦，臉卻很有光彩的耐看型女人讓了進來。

鐵頭給白飛介紹：&ldo;嫂子，她叫姜小雯。&rdo;

&ldo;嗯，你們坐。&rdo;白飛給兩個人倒了兩杯水，&ldo;姜小姐，你工作時間和工資有什麼要求？說說看，我儘量幫你和人事部說。&rdo;

&ldo;工資當然高一點好，最好五千以上，工作時間怎麼安排都能接受，隨時可以上班。&rdo;

&ldo;好。你住的離公司多遠？&rdo;

&ldo;我住順義，剛才和鐵頭哥過來用了一個半小時，咱公司沒有宿舍嗎？&rdo;姜小雯盯著白飛。

白飛笑笑，她也不知道，扭頭問董靈靈：&ldo;有宿舍嗎？&rdo;

&ldo;沒有。咱們公司又不是大學，不可能有嘛。&rdo;董靈靈嘴上說著，目光忙著衡著姜小雯和鐵頭關係是否純粹。

&ldo;沒有沒事兒！我每天跑也行。&rdo;姜小雯無所謂地說。

&ldo;那你來回豈不是要三個小時，加上上班時間，回家除了睡覺什麼也做不了了！&rdo;董靈靈眼珠子一咕嚕，冒出個鬼點子，&ldo;要不你暫時住我家吧？&rdo;斜看一眼鐵頭。

&ldo;不，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