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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要的東西我給不了，留在咱們這兒多久都得不到，我來之前就知道你要給她當說客，你前因後果不清楚，她要什麼不清楚，瞎幫可不是事兒。&rdo;

&ldo;如雪下午找我，她說要是不跟著你還不如死去，方爺，你說我還能咋辦？&rdo;

&ldo;這丫頭欠揍！&rdo;方爺喝光杯中酒，將酒杯往玻璃桌面上一撴，一個杯子成了兩半個。

&ldo;我都想揍她！&rdo;皮實說，&ldo;就是下不去手&rdo;

皮實接著又說：&ldo;今天你不鬆口留下她，她明天指不定幹出什麼事兒呢，她多瘋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咱公司缺女保鏢，要不還是？&rdo;

方永低頭沉默，憤怒中苦惱半天，說：&ldo;讓她去河北基地待一年，你招二十個女保鏢送去，讓她給我訓出來再回北京。最少一年，最少！&rdo;

&ldo;可她&rdo;

&ldo;別可她了，不同意就滾蛋！&rdo;方永邊說邊掏響了的手機。

&ldo;是方永先生嗎？您太太出了車禍&rdo;一個溫柔的女聲說。

&ldo;什麼？&rdo;音樂有點鬧，聽不清電話裡的聲音。

&ldo;您太太出車禍了！&rdo;

&ldo;我太太！&rdo;方永嗖地一下竄了起來，&ldo;她！車禍？&rdo;二話不說往外跑，神情慌得魂飛魄散

一路上握方向盤的手換來換去，穩重的男人左右腿輪班抖著，沒人比他車速更快。

到了醫院，臉上是人就不敢招惹的表情衝進診室，撥開醫生護士，將用來遮擋檢查時衣衫不整的病人的白簾子一把拉開，腳往高跟鞋裡伸的女人抬頭對他笑了笑，頭上纏了一道白布。

他一愣：&ldo;白飛呢？你怎麼也在這兒？&rdo;

&ldo;我不騙你你會來嗎？&rdo;陳心晴勝利地笑了笑。

&ldo;什麼意思？到底白飛出沒出車禍？人呢！？&rdo;

&ldo;出車禍的是我，我喝了點酒，開車拐彎的時候撞到路邊的樹，你是這個城市裡唯一關心我的人，就叫你來了。&rdo;陳心晴歪歪倒倒的酒態走到方永面前，張嘴特濃的酒味彷彿剛喝下一噸酒精，&ldo;但我估計你不會親自來，頂多派個人來看我，我只能出此下策。&rdo;

他揪起她前胸的衣服，半把人拎起，大步往前將她軟|綿|綿的腿逼得連連後退，撞到身後的桌子，兩人才停下。

&ldo;再他媽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弄廢你！&rdo;

護士過去使出全身力氣把方永往外推，他的重量使護士徒勞，只能皺眉，&ldo;先生！陳小姐腦震盪，您不能這樣，冷靜！冷靜！&rdo;

&ldo;護士。&rdo;陳心晴阻止，&ldo;別管他，他是來送我回家的。&rdo;

&ldo;我沒那個雅興！&rdo;方永掉頭離開診室。

&ldo;沒關係，他脾氣不好。&rdo;陳心晴對護士說完去追方永，出了醫院，她上了他車，&ldo;值得這麼生氣嗎？一點紳士風度都不講了？&rdo;

&ldo;下去！&rdo;方永反感地斜一眼陳心晴，&ldo;你又沒缺胳膊又沒少腿，慢走不送！&rdo;

&ldo;方永，我剛剛說的是真的，你是這個城市裡唯一還關心我的人，就今天，我想見見你&rdo;

&ldo;你又怎麼了？&rdo;

&ldo;沒怎麼。心煩。&rdo;

&ldo;心理醫生心煩？&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