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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
「別煩我啊」,北原一真不耐的看向他,「各有親疏,你維護這傢伙,我維護我老大,別拿身份來壓我!」
北原悠看了看中原中也,微惱道:「一真,你亂說什麼呢。」
「那他欺負我老大的時候,怎麼沒見你也阻止他?」
北原悠一滯,似乎從沒被人這般堵過,瞬間就紅了眼眶,「一真你……」
北原一真才不像家族裡的大家一樣,沒底線的慣著這個哥哥,「我怎麼了?」
「北原家的小公子……」,頭頂傳來聲音,「看來除了擅長當地痞流氓之外,還擅長欺負家人啊。」
「誰t背後說人!」
「我!」
滕月佐拿著把小刀出現在二樓,小刀的刀尖沾著些蛋糕屑,他用紙巾緩緩的擦著髒汙,道:「小悠,上來。」
北原悠猶豫的看了看平井司涉,又看了看北原一真和中原中也,頓了頓,嗯了一聲往上走。
滕月佐擦乾淨了刀,翻轉著對外,隱隱對著中原中也一行人,他等北原悠走到他身邊,伸手擦了擦他嫣紅的眼尾,「我都不敢欺負的人,竟然有人敢弄哭你。」
他居高臨下的視線轉向下方幾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慶幸吧,北原一真,你姓北原,和我的小悠同姓,所以拖他的福,裝碎屍的垃圾袋裡暫時不會有你。」
北原一真:「……」
「我……!」
平井司涉皺起了眉。
中原中也卻覺一言難盡,「所以你們今天請我過來,就是為了請我看場戲?」
在他面前,這人殺沒殺過人,殺過多少人,水平幾何,幾乎是打眼幾下就能稱量出來的。
滕月佐或許見過死人,也或許自認為見過大場面,還或許親自下令處死過幾個人,但他手裡,他那雙高貴的手裡直接沾染的鮮血,恐怕是一個也沒有。
雖說這裡不崇尚高位者親自衝殺在前線,但黑暗世界,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或許叫殺氣,或許叫煞氣。
無論什麼說法吧,那是一種讓裡世界的人看到就能辨認出你到底是個同類還是個羊羔的東西,唯獨這個,不是下幾句命令,或是站在血潑濺不到的高臺多見識幾次,就能培養的出的。
滕月佐一副生命不值一提的淡漠說殺人的樣子,在他眼裡,就跟小孩硬穿過大的西裝,說自己很酷一樣。
但偏偏這人幾句話裡透露出的本性,又絕沒有一絲一毫的童稚可愛,讓中原中也本能的不喜。
他懶得再看這荒唐的一幕,拍了拍北原一真,「跟我來。」
滕月佐終於停止了給北原悠慢吞吞擦眼角的動作,冷聲道:「站住。」
中原中也沒理他。
滕月佐笑容陡然狠逆,「你很囂張,中原中也,我希望過完這場宴會,你還能這麼囂張。」
中原中也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敵人?」
滕月佐冷笑一聲,正要說什麼,身後突然走出一個老人,按著他肩膀道:「少爺,你喝醉了嗎?」
滕月佐一驚,臉色變了變,然後一下子閉緊了嘴。
北原一真狐疑道:「你們在搞什麼古怪?」
滕月佐和那個老人都沒說話。
平井司涉卻突然出聲,「中也,你給舅舅惹麻煩了。」
「你是有毛病啊!」北原一真反過身就罵:「嘴一張就給我老大戴帽子,你嘴咋就那麼欠呢!」
平井司涉沒理他,他以前確實會看著機會就踩中原中也幾下,以降低他在舅舅心中的評價,但今天可不是,「中也,我提醒你一句,滕月家族不好惹,舅舅可快六十了,有什麼事,我希望你能自己解決,不要牽扯到家裡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