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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稱為太宰治的男人在說完這句話後就緘默不言,只有那雙平靜無波的鳶色眸子靜靜的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做決斷。
在兩人的無言對峙間,白果突然注意到了自己一縷黑色的發垂落在對方的肩頭,他整個人都被籠罩在她的影子之下,像她這種居高臨下的位置,這種現象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她卻覺得很熟悉。
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情,只不過記憶裡的人不是面前這個。
在支線關卡第四關的基地裡她就是這麼對待太宰治的。
那時候她鉗制住他,本就凌亂的床單更加的褶皺不堪,白色的發被墨色覆蓋不,也好像是黑色與黑色之間的交纏。
到底是什麼顏色來著?
在記憶裡是白色,太宰治還有著一雙漂亮璀璨的眼睛。
對,記憶裡的確就是這樣。
盯著面前的青年,白果產生了一絲疑惑,但又很快掩去。
應該是記憶混亂導致自己對太宰治的發色產生了懷疑。
良久,久到太宰治保持著這個姿勢都有些麻木,白果鬆開了鉗制他的手,直起身子整個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看著被自己影子完全遮住身形的青年,白果後退兩步,給他得以喘息放鬆的空間。
太宰治揉著手腕站起身。
在注意到他手腕上紅紫色的淤青時,白果垂下眼睫遮住了眼中的情緒。
「剛才是我太過於激動了。」她率先開口打破寂靜的氣氛,有些乾澀的嘴唇抿了抿,她面色認真的說,「如果你沒對我撒謊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出手。」
太宰治:「」
對於這個問題,他沒有在與對方糾纏下去,反而十分善意的說:「要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嗎?你剛醒過來,應該很好奇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吧。」
「謝謝。」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茶水,坐在墊子上手裡捧著一杯熱茶,看著從茶杯裡裊裊升起來的白霧,白果盯著蕩漾起微波的茶水面,「也就是說我睡了三個月之久,這三個月一直都是你在照顧我。」
「的確是這樣。」
太宰治沒有一點謙虛的的說道:「找人給你治傷的是我,精心照顧你的也是我,可以說是你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他這樣說也對,要不是他的話自己絕對會被餓死,就算有某些特殊的原因沒死成,到時候落到的境地絕對不會有現在好。
「非常感謝,」白果再次向對方真誠的道謝,「今後」
「是要以身相許嗎?」對方突然嬌羞起來,雙手合攏放在胸前,就連身體也扭成了麻花,一臉的幸福模樣。
「不,」白果沉默了一下,將原本準備的有什麼事儘管吩咐的說辭嚥下,迎著對方期待的眼神,她說,「下輩子當牛做馬必當報答。」
她說的很認真,就好像下一輩子她還能夠遇見面前的人一樣。
「哦呀,你太客氣了。」早就料到了對方的答案,太宰治笑得很是溫柔。
白果沒理他,抬手摸向自己後脖頸的傷口,感受著嫩滑的肌膚,她用手機的相機功能拍照看了一下,後脖頸上白皙滑嫩的肌膚上沒有一丁點的疤痕。
她問:「怎麼做到的?」
按照那種傷口的深淺程度來看,不留下疤痕是不可能的。
更加重要的是,面前的這個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身上的傷口是怎麼產生的,對她為什麼昏迷這麼長時間的原因也不感興趣。
這樣一來,反而讓白果對他產生了興趣。
這個自稱為太宰治的人似乎知道很多東西,但同樣的白果能看出來他絕對不是普通的簡單貨色,如果單論腸子裡的彎彎繞繞,她恐怕會被他玩的團團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