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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關在獄門疆裡的人的名字真的叫五條悟,不叫太宰治的話。
那自己的記憶就真的出了大問題,自己忘記了一個人的存在,而那個人說不定就真的是一直跟在身邊,稱他為「五條悟」的男人。
想到這,白果垂下眼瞼,此刻的心情說不上有多好。
至於禪院直哉的事,早點當家主或者是晚點當家主,要是需要她幫忙的話,她總能讓他當上去的。
「你認真的?」禪院直哉問。
「認真的。」白果點頭。
但白果顯然沒料想到某種情況的發生。
就是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情,自己在意的人總要把自己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此刻他要的不是你幫不幫忙,而是你對這件事情的重視態度,以你對這件事情的看重程度來體現他的地位高低。
這種想法不分男女,而且大多數體現在戀人之間。
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不能以常規的判斷方法去回答。
但白果表現得太理智了,而且她和禪院直哉也不是戀人。
這種直女般的回應直接讓被不少人稱為毒舌直男癌,自私又小氣的禪院直哉額角蹦出了好幾條青筋。
嘴巴毒又愛鑽死牛角尖的大少爺覺得這是白果不看重他的表現。
這暴力女,他那時候不計後果的救她,現在讓她幫點小忙她都推三阻四的,根本就沒把他給放在心上!
虧他在監控畫面中看到她的時候一直在這裡等著她,即使她被那群老掉牙的混蛋老頭子說成是殺紅了眼沒理智的女人,他也沒跟他們一起離開。
現在看來,全都錯付了!!!
越想越氣。
在白果疑惑的視線下,禪院直哉氣鼓鼓的站起身,還十分傲嬌多餘的整理了一下寬大的羽織衣袖。
見對方只是看著他不說話,見他做出這種要走的動作也不阻止,禪院直哉一口氣梗在胸口,精緻好看的面孔別提多複雜了。
本來就是他先黑臉不說話的,現在更加做不出開口打自己的臉求和好的掉價行為。
看著對方不發一言離開的背影,白果帶上了被關掉的耳機,按下開關,重新和太宰治交流起來。
「還以為你會和朋友多聊一會兒呢,畢竟已經很久沒見了。」太宰治的聲音很溫柔。
沒理會對方打探她和禪院直哉情況的小心思,白果邊說邊站起身準備離開:「他走了。」
說完,她頓了一下,才又補充道:「我應該是把他給惹生氣了。」
太宰治活的很人精,白果想要尋求一下對方的幫助,畢竟人際交往方面的確是她性格的短板,特別交流的物件還是禪院直哉這種小氣愛發脾氣的自大鬼。
在支線副本的時候,她就經常因為一些動作被對方說成是粗魯、不懂禮儀,從而生氣。
可以說,跟禪院直哉這種人相處是真的會讓人頭疼。
「可以對我傾訴一下,」現在沒什麼事,可以當成是八卦探聽一下,這樣想著太宰治將音調控制的更加溫柔起來,「說不定我可以給出什麼建設性的建議。」
「他想要我幫他一個小忙,而我以現在有事讓他等一段時間,」白果走出房間,空曠的走廊十分寂靜,還迴蕩著她語句最後的尾音,「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
白果說的十分的簡潔,甚至連對方要她幫什麼忙都沒說出來。
但太宰治足夠聰明,只是短短的一句話他就將中間未說的部分推理了出來。
「這大概就是絕對理性和幼稚心態的對碰吧。」他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對方並沒有回應他的話,應該是在思考這句話是否適合用在她和禪院直哉的身上。
太宰治嘴角的笑容擴大,在偵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