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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愛得深沉,還是心中的執念和不甘。
只是聞阜爾也知道,饒博易心裡一直都放著段伊,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保持單身。
兩個人坐著,茶水喝了一壺又一壺。
七點零一分,包房的門開啟,饒博易穿了一件灰色的休閒襯衫搭配淺杏色休閒褲,透著一股儒雅的氣質。
見著聞阜爾大步走了過去,待走近了才發現他坐在輪椅上。
視線落在他的腿上。
「你這……怎麼回事?」
多年未見,後又到永州專心打理學校,娛樂新聞更是從不看,自然也不知道聞阜爾前段時間受傷的事情。
見著輪椅,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腿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聞阜清站起身,手攥了攥伸出右手。
「饒大哥,好久不見。」
饒博易尋聲看去,仔細回想了一分鐘才恍然過來。
「好久不見,你哥這腿是……」
聞阜清笑笑,剛要解釋,聞阜爾一把將饒博易往下扯,讓他在椅子上坐下。
「沒瘸沒癱,就是受傷,肋骨斷了,站著不方便,你再這麼站下去,我頸椎也要出問題了。」
饒博易連忙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簡單詢問了一下聞阜爾的病情。
聞阜爾在上學的時候就是學校裡的校草,是風雲人物。
當時幾人關係很好,顏值也都是一頂一的高,走在哪裡都是視線的聚焦點。
同學們私下稱幾人為帝大的五大男神。
饒博易性格溫文爾雅,比較溫柔內斂的型別。
聞阜爾就和他恰恰相反,屬於比較陽光很活潑的型別。
哪怕是對著其他同學,就算沒好感,也會笑著接過情書,笑著道謝。
雖然他也不一定拆開看,但巧克力都會吃。
就因為巧克力的事,饒博易還訓過他,不接受別人的好意就不要吃別人的巧克力。
聞阜爾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巧克力做來就是給人吃的,不吃扔了叫暴殄天物,是浪費,浪費是種罪惡懂不懂。」
一開始聞阜爾的巧克力都是自己吃的,饒博易就在旁邊沖他失望地搖頭。
兩個人的觀唸完全不一樣。
後來段伊出現,聞阜爾的巧克力都給了段伊。
見著段伊吃巧克力時那副甜甜的很幸福的模樣,饒博易也不再訓聞阜爾了,甚至有時候也將自己的巧克力給段伊。
聞阜清見兩人正敘舊在興起,起身去外面叫服務員可以準備上菜了。
回到包房的時候,聞阜爾正在問饒博易。
「你帶的人呢,不是說要帶一個人回來嗎?」
聞阜清腳步一頓,愣了一秒,然後收斂神色,回到座位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抿。
耳朵豎起,在聽饒博易的回答。
他這麼多年單身,他的心裡藏著段伊。
她就這麼多年單身陪著他,雖然他根本就不知情,她一直在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他。
和他一樣。
饒博易端起茶杯喝茶,嘆了口氣。
「沒來,她說有事,改天再來見你。」
聞阜爾就沒再追問,轉頭看了聞阜清一眼,神色有些暗沉。
接下來的時間,一個不說,一個不問,看似默契,其實南轅北轍。
聞阜爾和聞阜清都以為饒博易口中的她指的是他的另一半兒。
邊吃飯,邊敘舊,對於那個大家這些年不願提起的名字,再提起時,儘是美好快樂的回憶。
吃完飯,聞阜爾放下茶杯,嘆了口氣。
「不知道伊伊現在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