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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小聲問:「不是吧?」
江明辰不想理他了!不想跟他說話了!
「有些人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溫柔,結果背地裡其實喜歡我兇點?」鄭玄問。
江明辰生怕他以後就不溫柔了,急著解釋,卻被口水嗆到了,咳嗽了大半天都沒說出完整的句子來。鄭玄也不逗他了,忙拍他的背:「開玩笑呢。」
江明辰好不容易不咳嗽了,眼睛裡因為剛才的事兒水亮水亮的,很委屈地控訴地看著他,看得鄭玄心裡軟成一片,實在是無法自控,湊過去又吻住了這位特別可愛的男朋友的嘴唇。
這一次江明辰沒有發呆了,他將手搭在鄭玄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回應著、甚至是主動地索取著、加深著這個吻。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就好了,趙遼別恢復記憶了吧,就一直喜歡向楠吧。江明辰這樣想著,又覺得用向楠當擋箭牌的自己十分自私。
可是,鄭玄真的非常好啊。江明辰難過地想。
唐東郡沒在食堂吃飯,跟張旭他們去了基地附近吃東西,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不動聲色地找了個藉口便在飯後和眾人分道揚鑣,打車過了幾個街口,下去,上了早已停在那兒的一輛車。
車載著唐東郡去了一家酒店停車場,司機客氣地報出房間號,他便自己下車上去了。
敲門,門從裡面開啟了,唐東郡瞥了眼來開門的年輕人,頷首為禮,進去朝坐在沙發上的西裝年輕男人叫道:「趙總。」
被稱為趙總的年輕男人的眉眼間和趙遼有那麼幾分隱約的相似,正是趙遼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朝唐東郡親熱道:「坐,好久不見了。」
「趙總事忙。」唐東郡一邊客氣一邊坐到他身邊,端起他給自己倒的茶喝了一口。
「我那都是瞎忙,給人打工。」趙總沒說兩句便圖窮匕見,笑道,「哪兒比得上遼少,那才是正經繼承人,瞧瞧他最近幹的事兒,怎麼,浪子回頭了?」
唐東郡道:「你知道,他失憶了。」
趙遼失憶這事兒自然沒往外說,可這位趙總怎麼知道的——自然是唐東郡說的。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面,而唐東郡本來也對趙遼沒什麼真情實感,自然更是完全從利益角度來處理所有的關係。而趙遼的身份決定了他那堆兄弟姐妹必然在他身邊安插耳目。
甚至可以說,趙遼之所以一步步墮落成後來那樣子,中間這些人和事都起到了非常大的主觀推動作用。沒有人希望趙遼真是個厲害的角色,他能早點兒死最好不過,如果很難弄死,那也要讓他成為一個無用之人。
所以以前趙遼一邊追著江明辰瞎折騰,一邊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形象非常令各方滿意,而最近就……非常不滿意了。
趙總點頭,給唐東郡添茶:「是啊,失憶了,我知道。可這人一般失憶不是越來越傻麼,怎麼他倒還正常起來了?」
唐東郡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去,嘴上卻還是道:「他一向不走尋常路。」
趙總笑了起來,笑完了又道:「不過怎麼說吧,他這樣還是太累了,人到他這份上,不如多玩玩兒享受人生,何苦來哉,你說是吧?」
唐東郡端著茶杯在手中,半晌才道:「我知道怎麼做了,趙總。」
「那我這弟弟就交給你了。」趙總拍了拍他的肩膀。
「遼啊。」
趙遼原本正低頭看和《四海》公司的合作細則,聽到聲音抬眼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叫自己的何昌:「幹什麼?」
「有人生日,攢了個局,去嗎?」何昌問。
趙遼道:「不去。」
「我生日。」何昌道。
趙遼面無表情地嗤笑一聲:「哦。」
張旭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