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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謝配合啊。」左秦起身挨著他坐下來,江時越自己動手翻起了記錄,左秦隨意看了兩眼,目光凝在一處,道:「看一下你和楚千俞的記錄。」
江時越一頓,神色平常的點開記錄。
兩人的聊的話很多,開的語音和影片最多,出事前幾乎每天都有一兩次,有些是比賽前,有些是比賽後,有些時半夜,看得左秦眉頭皺成了川字型,他道:「看不出來你和楚千俞這麼難受難分啊。」
江時越沒在意他的話裡有話,理所當然道:「小魚是我弟弟,他有親人在韓國出事了,我關心他是自然的。」
左秦點點頭,起身回到自己位置上。
現在對於ny來說每個人都有嫌疑,他們自己呆在酒店裡,手機被沒收,坐等著一個一個的被招來證明清白。
一陣忙活過後,左秦親自把他送回了房間,又敲門讓阿浪去。
江時越回到房間,空洞的看著樓下的高樓大廈,心亂如麻,輸了比賽的沮喪和戰術洩露的憤怒混雜在一起,無論是他還是其他隊員都是巨大的打擊。
回想昨天的比賽,每一局不管是從bp還是選擇陣容,每一套體系都像是被人復刻下來,對方不可能熟悉他們的所有戰術,就算是幸運猜到一次,也不可能連續三把這麼胸有成竹的拿出針對他們陣容來。
陣容問題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戰術問題,無論打野去哪兒對面就像有心靈感應似的,陰魂不散的捉他們個措手不及,每次打野蹲人總能被精準無誤的反蹲。
事情太過於巧合,外部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但對於ny的人來說,這些足以讓他們心驚膽戰。
他們之中出現了內鬼,這是不爭的事實。
自己的戰術不是被搶就是被ban和針對,這對他們來說比單純輸掉比賽更讓人氣憤和無語,可比賽期間對於各大戰隊來說保護戰術是重中之重,ny也是如此,所以才會封閉1號基地來訓練。
江時越搜尋著,如果不是內部的人,除了楚千俞在這兒呆過幾天,還有誰能悄無聲息竊取戰術機密呢?
一直站到高樓亮起一盞盞星光,座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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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一行所有人被召集到左秦的房間,被審了一下午大家的情緒都十分低落。
左秦拿著一張評估表,走到大家面前:「很抱歉這麼晚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大家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就像中午會議上說的,ny沒有要懷疑大家的意思,只是這個內鬼一天抓不到咱們的比賽就每天都處在一個被動的狀態,這對我們很不利。」
室內的氣氛很壓抑,每個人的都垂著頭,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ny沒有替補,這麼多年裡他們把每個隊員都當做家人一樣,一想到出生入死的兄弟是有可能出賣戰隊的人他們就覺得心如刀絞,難受的抬不起頭來。
左秦似乎看透了隊員的心思,慶幸道:「好在我們還沒找到直接證據是證明咱們這五個隊員是有嫌疑的,所以我們還需要近一步排斥出現有接觸過咱們戰隊內部人員的人,如果大家如果有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我相信透過我們的共同努力,一定會把罪魁禍首找出來。」
大家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捏了一把汗,接觸過咱們最多的人,這話不就是指的是楚千俞嗎?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舊金山能進入到ny訓練基地的只有江時越的弟弟,楚千俞能做到。
果然,還沒見左秦說接下來的話,阿浪就開口道:「最有嫌疑的··不是楚千俞?」
他的中文雖說不標準,但字字鏗鏘有力,像是把多年的委屈都給訴說出來。
也是,出事後最大的嫌疑莫過於阿浪了,畢竟這場比賽打完後他就該合同結束該去哪兒去哪兒了,被曾經的老東家拋棄,是誰心裡都憋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