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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應寧知道她哥也不是什麼善茬,這倆人打起來,誰是先撩者賤的那個不好說,但能讓她哥動起手來,現在還死活不肯說出來是為了什麼,那只有一種可能,是關於柳應寧的唄。
比如,說柳應寧現在又靠上了趙家少爺什麼的?
柳應寧不知道黎淨到底說了她什麼,她只知道,無論是什麼話,現在她哥死死咬著牙關,哪怕是在家裡對著自己家人,也絕不說出半句來,多一個侮辱柳應寧的字都不說。
柳應寧轉頭看向沙發裡高大英俊的年輕男人,眸子輕閃,心裡一陣窩心。
穿書到這個家裡,柳衛新無疑對自己的女兒是寵愛的,可排在女兒之前的東西太多,比如他自己的事業,在他眼裡,柳應寧的榮辱是應該為他的事業讓步的。
但現在,在柳應南的眼裡,她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關於她的事兒,當哥的真能豁出去一切,什麼副總經理的面子裡子全都不要了,全拿來為她打架。
讓她怎麼能不動容呢。
柳應寧跟黎淨以前的事兒,家裡人差不多都知道,就她這麼能鬧的想不知道都難,而且柳應寧關於原主的記憶裡也很清楚,以前她經常跟她哥比比黎淨的事,甚至跟她哥打聽過黎淨的動向。
但她現在想跟柳應南說,她早已經不愛黎淨了,不用再擔心她會為了黎淨傷心了,黎淨才不配。
不過柳應南剛為了她跟黎淨打了一架,現在說就跟怪她哥多管閒事了似的,還是過後再告訴他吧。
家庭矛盾還是以和為貴,柳應寧上去撒潑打滾的勸和倆人,「哎呀行啦,我哥都說了人是站著出去的,能有多大事兒?大小夥子血氣方剛的,打倆下又打不壞,都別生氣了,不往心裡去啊。來哥,給爸道個歉,就算完了啊。」
柳應南脫口而出:「我錯了。」
……但她哥那副睜著菜刀眼愛誰誰的語氣根本就是再說「老子沒錯」吧。
柳應寧現在反正無條件站在她哥這邊,和稀泥道:「看爸爸,哥哥都跟你道歉了,好了就這樣吧,散了散了,好餓咱們吃飯去吧。」
柳衛新一瞪眼睛:「你看他那是道歉的樣子?!」
柳應寧:「怎麼不是啦!」
柳應南陰沉著一張俊臉,雙手環胸梗著脖子不說話。
柳衛新被自己兒子今天這幅死不悔改的樣子氣得差點犯心臟病,「柳應南!再過上幾年,我這幅家當就全都要交到你的手裡,原以為你足夠讓爸爸放心的,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讓我交給你?!」
柳衛新說的這是氣話,誰都知道,柳應南這幾年為公司矜矜業業一把血一把淚,又把業績乾的很漂亮,柳家不交給他交給誰,柳衛新也就是叨叨兩句出口氣。
柳應南自己根本連眼皮都不動一下,因為他老爹一生氣只能拿這個比比他,早聽的夠多了。
但韓文瑜聽到「家當」這兩個字就坐不住了。
因為韓文瑜比誰都更清楚,這個家以後就是柳應南的。
柳應南生的早,現在快三十歲了,能力很強,在公司裡早就站穩了腳跟,一切都已經上了手,甚至連他爸正直壯年都已經放心到開始考慮早退的事兒了。
以後柳家裡裡外外,當家的就是柳應南,那樣韓文瑜以後呆在柳家還有什麼盼頭?
她不是為了吃喝不愁才削尖了腦袋嫁給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她才三十多歲,她的青春難道就只值幾個包嗎?
韓文瑜也想成為柳家下任掌門的母親,那樣,她才不會只是個被人戳著脊樑的年輕後媽,只有她的孩子以後成了柳家的主人,她才是這個家正兒八經的夫人。
柳衛新不能這樣,不能有了一個兒子就放心的撒手退休去了,他有沒有在乎過她的想法?
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