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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下的唇舌交纏,愛戀便如驚濤駭浪,起伏之間席捲著兩個人。
一人立於風浪之巔,覺得這世間萬般約束都應為他心愛之人低頭讓路。
一人匍匐於驚濤之下,在世間道德倫理築成的囚籠中顫抖不止。
「既沒有不樂意,剛剛為何落淚?」子書俊手撫過她微微紅腫的唇,對於她剛剛的眼淚有些疑惑。
沐桃月試探著摟住他的腰,輕輕把臉貼在他胸前:「寺正大人不在,我很委屈,很害怕……」
「莫怕,我這便帶你離開。」
「不可。」她抱他抱的更緊了些,「我是自請查案的,不能半途而廢,坑了林捕頭。」
「況且寺正大人回來了,我便不怕了。」
子書俊抬手幫她理了理頭髮,她高興的在他懷裡蹭蹭:「也不委屈了!」
「那便儘快結束,早日回家。」他眉眼間溫情流動,「桃桃講一講這幾日的發現,我來幫你。」
第29章 斷魂曲(六) 廂房裡燭火明亮,子書俊……
廂房裡燭火明亮,子書俊坐在桌前,聽沐桃月講自己進來春風度之後的發現。
一個講的零零碎碎,一個聽的認認真真。
「桃桃的意思是,晚棠爭風吃醋殺了四仙姝中的三人?」他專注的聽完,又把有用的資訊篩出來,「三位死者皆死於窒息,這是何種手法?」
「有藥物可以讓人經脈麻痺,進而阻礙呼吸致死。」
子書俊搖搖頭:「晚棠是個煙花女子,無事不得外出,便算是藥物殺人,藥從何來?」
「這……」沐桃月沒想過這個問題。
一向沉默寡言的小王爺神色溫柔,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給面前一臉茫然的小女子分析講解。
「假設人是晚棠殺的,一定是有人裡應外合,買了藥進來,然後找機會下在三人的茶飯裡,你要鎖定能自由出入春風度又跟晚棠有來往的人,然後進一步查探他們有沒有去過藥鋪一類的地方。」
「若不是晚棠殺的,那做為四仙姝之一的她是最大線索,也極有可能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注意觀察她,試著成為朋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此外還有廚房的人,端茶倒水的雜役,皆有嫌疑。」
「我懂了!」沐桃月茅塞頓開,「我去接近晚棠試試看。」
「注意安全。」
「可是……晚棠不喜歡我,她總覺得我跟司業大人有一腿。」
子書俊被她粗俗的措辭弄的眉頭一皺:「司業大人又是誰?」
「就是我剛剛說的四仙姝都喜歡的琴師,他也是國子監的國子司業。」沐桃月委屈的給他看自己手指的水泡,「眉寺正託了他來看我,結果日日讓我練琴,手都起泡了,還被晚棠誤會我喜歡他!」
「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
「那便告訴晚棠你不喜歡。」子書俊對她的回答很滿意,「朋友相處第一便是坦誠,你主動消除隔閡,她應不會拒之千里。」
他心疼的輕撫她起泡的手指,從懷裡取出一塊小小的玉牌:「這是瑞王府的玉牌,收好,危險時刻就拿出來,記住了?」
「記住了。」
「不想練琴也可亮出來給那個司業看,讓他不要強人所難。」
「嘻嘻,那便不合適了。」沐桃月接過帶著他體溫的玉牌,笑著笑著又湧出淚來,「這狗仗人勢的事情,我還沒做過呢!」
子書俊無語的點點她額頭:「詞不達意,怎能說自己是狗。」
她擦掉眼淚又笑起來,明艷艷如三月桃花:「寺正大人是我娘去世後第一個如此護著我的人,就算當小狗也認了。」
門外喧鬧聲漸漸平息,賽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