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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換土?」像是疑問的語氣,說的確是肯定的話。
陶曼不敢看殷染那雙駭人的眼睛,吐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嗯。」
「從哪找的花盆。」修長高挑的身影走到她身側,身上她所熟悉的煙味更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距離的問題,陶曼覺得她所熟悉低沉嗓音在夜色暈染下有種說不出的朦朧與危險感。
「不是花盆只是個舊碗,從儲物間翻出來,我估摸著是不用了的就餐具。我看著漂亮就拿出來當花盆。」
「碗還不錯。」夾帶著濃重煙味的指尖從她手裡端起來沾了泥土的瓷碗,「就是花有點醜。」
看似平靜言語裡毫不遮掩的嫌棄。陶曼剛穩住心神,忍不住又有些想笑,「你也這麼覺得。」
「本來就不好看,葉子和花還折了就更醜了。」
「磕磣是磕磣了點,不過還是挺精神。只是折了點葉子和花形象不好。」
「你覺得能活嗎?」
「就這樣養著唄。活了就活了,養不活拉倒。」陶曼不知道想到什麼笑眯了眼睛。
熟練的刀工剁的砧板啪啪作響。
熱油裡放入的食材瞬間發出的刺啦聲與屋子裡瀰漫開的香氣,讓陶曼的有種嘆為觀止的錯覺。
「面。」挽著袖子伸出來的粗糲手掌,忙將煮好放在涼水中浸泡的面撈出來遞過去。和她一樣回來之後也沒有換衣服,殷染就這麼穿著便服挽著袖子煮麵。
熟練的動作誘人的香氣。直到兩份面裝盤上桌之後,陶曼嘗了一口頓時有種被秒成渣渣的錯覺。
這手藝,簡直讓身為女人的她感到羞愧。
「不好吃?」甩幹手上的水珠,扯了塊布擦乾淨。殷染一回頭看到就是女人捏著叉子低著頭一動不動的。
「不,味道很好。」
不是很好,是太棒了。
「你喜歡就好。」擦乾淨手直接坐在她對面。時間已經倒深夜。殷染穿著便服,臉上那駭人的模樣褪去,整個人又恢復那種休閒從容的模樣。
晚上,兩個人躲在廚房。一直都是鮑伯來管理一日三餐,很久沒有自己親手來做飯。雖然她只是撈到了打下手。
但是幸好沒做。
這要是做了,一對比。豈不是讓她身為女人的自尊心碎成渣渣。
「第三層所有的僕人都不在,知道去哪裡了嗎?」咬著食物嚼碎後吞下,入口美好的滋味讓陶曼滿足。
「防禦系統需要重新加固。」簡言意駭殷染低著頭,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堅實臂膀。雖然臉蛋長得極艷麗,但是那副堅實挺拔的體型,以及舉手投足間的沉重氣勢。
無論是哪一點都絕對不會讓人聯想到娘炮。陶曼想,大概就是因為這,所以殷染這張臉的殺傷力才會是暴擊。
「怪不得起來之後看不到人。」攪動著面,陶曼喃喃。
「不方便?」
「那倒不是,就是醒了之後感覺很空蕩。」
「明天早上就會恢復,不習慣也只有一晚上。」
像個人對面用餐,雖然是在自己住的地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原因,還是位置原因這讓陶曼伸出一種兩人正在約會的錯覺。
這麼一想,頓時感覺耳朵有些發熱。
「你很怕莫德。」突然被提起的話題。
吃著宵夜陶曼一時沒反應過來。「莫德副官?怎麼這麼問。」
「就是感覺你很怕他一樣,他長得很嚇人?。」舔掉嘴角的醬汁,殷染鮮紅的嘴唇微微帶出弧度有種說不出誘惑。「之前在陽臺,我看到你被他盯著都要炸毛了。」
「哪裡有這麼誇張」被直接揭穿,陶曼本能想要反駁,隨即停了停。「好吧被你發現了。」叉子戳著盤子裡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