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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意思顯而易見:沒想跟你們有關係,沒事來幹嘛?找茬?
周晏指尖動了動,看來人家歡迎遊客,但並不歡迎同光宗弟子。
他笑了笑,溫聲道:「其實我和師弟並非奉師門之命而來,不過是遊玩至此,有點私事想請教島主,今天看島主忙,才出此下策,希望島主不要怪罪。」
我們見不到你,才這樣子辦的,和同光宗沒有關係。
他話中意味已經非常友善,可池楹聽見了這話,反而挑了挑眉,他雙手抱臂,有點驚訝的感慨道:「沒想到一百多年沒見了,你們同光宗的人說話終於會說人話了。」
周晏:「」
這天還聊不聊了?
「找我什麼事,說吧。」見周晏一臉無語的神色,池楹一直板著的臉有了點笑容,桃花眼閃閃的,「我正巧無事,勉為其難的幫你們處理一下私事。」
「」周晏磨了磨牙,將貝殼遞給了池楹,「我朋友府中不幸被屠,這是在他府中發現的貝殼,是瀛洲島獨有的貝殼,但是我們到了瀛洲島後,卻發現這種貝殼隨處可見。」
他想了想,到底沒有把被屠的是沈妄的家人說了出來。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沈妄看了他一眼。
伸手接過周晏手中的貝殼,池楹將它舉起來放到了眼前,看了一會兒,池楹扭過來頭,誠懇道:「我也看不出來。」
周晏:「真的一點東西都看不出來嗎?」
池楹看著周晏的眼睛,認真問道:「問你個事,我給你個靈州隨處可見的石頭,你能給我看出殺人兇手是誰嗎?」
周晏:「」
賤,是他自己賤。
他面無表情:「對不起,是我莽撞了。」
聽見他的話,池楹哈哈大笑起來,他將貝殼重新拋給周晏,笑的兔子耳朵一晃一晃。
「逗你玩的,」池楹話語中滿是快意,「你看不出來本島主偏生能看出來,不過這幾日我要準備祭祀節大陣,沒有精力給你辦這事,等祭祀節過了,我設陣給你看一下都是誰碰過這個貝殼。」
他說話不怎麼好聽,但心卻是好的。
如此被戲弄了一番,周晏也不生氣,好聲好氣給他道謝:「那多謝島主了,我和師弟先告退了。」
從大堂中出來時,天已經暗了,道上無人,周晏和沈妄一起走到道上,突然聽他問道:「師兄為什麼不說是沈府被屠了?」
周晏一怔,扭過頭去看他,就撞進的沈妄的眼睛。
少年眸色沉沉,神色不明。
他怔了一下,扭過來頭,哦了一聲:「要想說,你自己去說。」
他沒有沒事去那別人傷疤引起注意的愛好。
當時池楹說話那麼沖,如果真對他們二人心生輕視,他將是沈妄家被屠之事說出來,只會引得池楹嘲笑,還不如說是自己的朋友,這樣池楹捉弄,也只會拿他捉弄。
對於自己被戲弄這事,周晏本人倒無所謂。
又不會少塊肉。
周晏說完,以為沈妄聽了他的冷言冷語,不會再追問下去,卻沒想聽到一聲輕笑。
他再次側目看去。
就見沈妄正勾著唇笑,見周晏看過來,他並肩跟上週晏。
今日的雲格外的熱烈,火紅色的雲翻滾在海面上,沈妄看著雲霞下盈盈站著的青年:「以後我的所有,師兄都可以說出去。」
「我是不喜歡別人拿我的事出去說,誰說的我不高興了我就殺了他,」他跟上週晏,將當著路的貝殼踢開,去看周晏,「不過以後,師兄可以說了。」
從那日和池楹聊過之後,如此過了三日,周晏都沒有再見過他。
祭祀節一年一度,瀛洲群島的人聚在主島廣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