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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東霖牽著許逸的手,行走在霓虹斑斕的小道上,周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掌中的手蠢蠢欲動想收回去,反手被握的更緊,閻東霖有些委屈,「不是說好的,我做你男朋友嗎?你又要反悔」
這人一張帥氣的臉,月光下,讓人動心,可他卻在用可伶耍無賴。
許逸嘴角扯了扯,略覺頭疼。
色|字當頭,在泳池曖昧的包裹下,他答應了對方扮演男友的請求。
原因很簡單,這人器|大活好,還很聽話,適當的滿足對方,確實會|包|養|變得奇妙,富有新鮮感。
當然,享受好處的同時,他也得承受這人不分場合的膩歪,像條粘人的大狗。
他安撫,「沒有要反悔,只是你就不能低調一點?」
閻東霖會的東西很多,低調卻不會。
他天生對自己珍愛的東西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就像此時此刻。
嘴角的笑格外燦然,攬在腰側的手動了動,把人帶的離自己更近些,貼耳熱氣噴灑在耳蝸:「不能」
他很懂得把握時機,許逸今日對他的好感很不錯,他和對方是一路人,都是擅長隱藏孤獨的。
閻東霖清楚被孤獨包圍久的人,其實是最容易破開戒備的,因為沒有光闖進他的領域,他們迫切的渴望自己沒有的東西。
借著今日親暱的東風,閻東霖裹著光成功的踏進了許逸的世界。
當然,這是他以為的。
或許不到三天的時間,輕鬆的將我喜歡你掛在嘴邊,在許逸的眼裡對方一定是玩弄感情的好手。
可現在的他不怕對方,因為他玩得起。
投注感情前,他或許已經被疾病帶走了,非常完美的脫身法,不會有絲毫的反覆動搖。
對方的情話同飄落的枯葉一同落下的時候,許逸坦然的接受。
許逸看著對方得到認可的回覆,喜上眉梢,俊朗帥氣的臉笑咧咧的滿是傻氣。
演技好的挑不出錯來,像追求了十幾年終於得到喜歡的人回應一樣,讓人感同身受的和他一起欣喜。
五彩的霓虹在漆黑的夜裡閃爍著絢麗的色彩,常年不敗的紫薇花枝繁葉茂。
細軟的枝條被園藝人搭成了一條長長的過道,撐在行人的頭頂上,一輪明月下,花海燦爛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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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立刻去欣賞麥田,因為舟車的困頓,不是最好的欣賞狀態。
聽中午的食堂主人說,清晨的麥田更美。
而第一眼,應該留住事物最美好面。
所以,許逸定了明早再去欣賞。
回到租的院子,一室一廳外帶一隔間小廚房,設施齊全的說是賓館裡的豪宅也不為過。
許逸前日初嘗禁果,男歡女愛,本就是隻是填不滿五廟的饕餮巨獸,時不時會爬出頭來,叫人心肝脾肺腎都癢癢的。
更何況,還有午後泳池裡的撩撥。
許逸小酌怡情,南城小鎮倒喝不上什麼勞什子的高貴紅酒,但求醉也不難。
「怎麼突然喝起酒了?」閻東霖順手開了一罐冰啤酒,灌了一口。
「壯膽」許逸痛快的說出心聲
不知是不是酒水不好,小半杯下肚,他沒有半點醉意,無怪得嘖了一聲。
閻東霖詫異挑眉:「壯什麼慫人膽?」
許逸美目迷了迷,湊到人跟前,水汪汪的粉唇張合道:「我想和你上|床,可是我怕你嫌棄我扭捏,」
像是極其渴望的東西擺在面前,伸手就能拿到,可在伸手的時候總是會控制不住手抖心跳加速,甚至手忙腳亂辦壞事。
許逸就是容易壞事的性格,上次之所以毫無阻礙,喝高的金魚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