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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和女兒隨後也看見了相同的一幕,而且他們還注意到,攀爬在公寓外的那個人在大呼救命,於是毛利小五郎和女兒就沖了上去。
但是當他們兩人衝進公寓樓的時候,有三個人攔下了他們,告訴他們那個人平時就喜歡這麼做,其實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他的惡作劇而已。
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仍然不放心,想要上去看一看,於是跟著三人上了樓,發現那個人確實只是在惡作劇,於是轉身下了樓。
只是他們下樓的時候,就發現死者屍體從高處墜落了下來,發出了一陣悶聲。
高木涉聽著毛利小五郎講,一邊用筆記本記下來,然後發現東原陽太巋然不動,當即不留痕跡地將他往前推了推。
剛剛說完話的毛利小五郎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不解地說了句:「這是……?」
東原陽太差點跨一步站在了目暮警官的身前,目暮警官也差點被這個動作打斷了思緒,但是當他注意到這個人是東原陽太以後,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他還說:「東原君,這些事情詳情都記下來了嗎?」
這模樣,似乎是真的在指點新人一樣,毛利小五郎總覺得有點奇怪又說不出來什麼,只能作罷。
東原陽太立馬回復道:「都記著了。」
他說的記著,當然是記在了腦海里,東原陽太的記憶力不需要靠紙筆,能夠將這些線索清晰地記再腦海里,然後再逐一分析,有可能紙和筆還耽誤了他分析的時間。
不過這些事情,警視廳和毛利小五郎都不知情,高木涉也想到他能夠輕鬆地把結案報告給寫了,猜到他應該是記憶力比較出色,所以不需要這些東西。
既然聽過了毛利小五郎這個作為案發人的陳詞以後,當然先要看現場了。
眾人先來到了死者的房間裡,然後就發現了死者房間裡佈置的一些機關。
毛利小五郎就解釋說:「這些聽說是死者用來惡作劇的機關,為了防止他自己掉下去的。」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自己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來,在看見東原陽太仔仔細細地檢視後,心中滿意,隨後將注意力放在了毛利小五郎說的話上。
「按照你所說的,死者應該是惡作劇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下去,為什麼你又說他是被謀殺的?」
毛利小五郎剛剛開口要解釋,卻發現自己被另外一個聲音打斷了。
「原因就在這裡吧。」
東原陽太指著機關上的繩索說:「這裡有一處被刀割斷的痕跡,這個根繩子應該是跟安全繩,用來牽住自己的,如果這根繩子斷了,那整個人就會不受控制地摔下去了。」
毛利小五郎慢了一步,只能順著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目暮警官聲音中帶這些高興,鼓勵地拍了拍東原陽太的肩膀。
這讓毛利小五郎著實摸不著頭腦,目暮警官這是怎麼了,這話他平時也會說啊,怎麼不見目暮警官這麼誇獎他?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目暮警官已經朝著下一個目標走去了,那就是調查嫌疑人。
率先阻止毛利小五郎上樓,說這只是惡作劇的三人正好素日跟死者有些矛盾,再加上他們的行為是為了組織毛利小五郎上樓,所以很快就被確定為了嫌疑人。
這三個人分別叫副田悠、山梨隼鬥、四谷大吾,分別是死者的鄰居、住在死者的上面、住在死者的下面,都因為死者的惡作劇跟死者發生過爭吵。
副田悠的說辭是:「我當然很討厭他啊!平時就假裝要掉下去騙了不知道多少人,總是這樣讓人很煩啊,而且又住在我家附近,我個人又很敏感精神脆弱,每次見到這種事情都心驚膽戰的。雖然我很苦惱,也想過要搬家,但是殺人這種事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