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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不善,見機開溜。
姜雲立馬就扯了一個由頭,逃離了這是非之地,又剛好不用繼續當「左右」複讀機。
姜童的臉上全是興味,眉毛輕挑看著落荒而逃的小小身影。
「小樣」
知子莫若母,姜童還能不知道姜雲的那些小心思,算了,反正四歲的小屁孩也沒有什麼審美,她還是放過他,自己一個人收拾好了。
衣服件件精心挑選,化妝品也帶得甚是齊全,不知道還以為姜童是去旅遊的,哪是去剷除派系敗類的。
童州的天氣要比洛城暖和不少,甚至還有一些夏天的餘熱,不過晝夜溫差大,清涼保暖的衣物都不能少。
此時的童州艷陽高照,街道上的綠植隨著強健的微風輕輕的搖曳,齊慎有些輕微的潔癖,打完球出了汗定是要好好洗個澡。
齊慎的步伐春袗輕筇,絲毫沒有發現他的身後跟著一個不緊不慢的身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蹤的很有技巧。
「你確定是他。」
男人的聲音很是沙啞,就像是永遠卡著痰在喉嚨裡,讓人聽著怪不舒服。
「當然。」
聲音陰冷,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路上的行人不多,若是有人從旁經過,一定會覺得十分奇怪。
「我怎麼完全感受不到他靈魂的氣息。」
石忱的表情很是憤恨,若是至陰之體,他如何會感受不到,齊慎的身上分明是半點氣息也無。
「你要是不信,就去問問邵家那小子,他不是跟你來了嗎。」
旁邊有路人經過奇怪的看了石忱一眼,還以為他在同自己說話,半點也不知道還有人回復他。
「就他,凡夫俗子,知道什麼。」
路人驚恐的眼神看向石忱,又轉向一旁,確定沒人之後,心中有了計較,這個怪老頭八成是個瘋子自說自話,腳步都加快了許多,趕緊走遠一些。
「老夫勸你可莫耍花招,我既能救你,也能毀了你。」
石忱已經有些不耐了,語氣也陰狠了很多,手掌掐著玩具熊的脖子,冷冷警告。
陳強的靈魂還很是不穩,如今只能依附著石忱,當然不敢得罪他。
「怕是那個丫頭使了些法子。」
原來那天晚上,陳強的鬼魂並沒有湮滅,那日的陣法也不單單只有陳家的術法。
石家身為和陳家同期的陰陽師當然有些自己的家族絕學,千年前也是風頭無量,門徒眾多。
南陳北石,風靡一時。
不過後來石家一派被利益矇蔽了雙眼,利用自己知天命曉世事的本領亂了這天下法則,更是琢磨出一些陰狠的秘術,違了這生命倫常。
這才受了天罰,也被世人譴責,一朝功敗,在這世間消聲匿跡。
但是他們並沒有被滅族,只是成為了躲在陰溝中的老鼠蟑螂,陰險的眼睛時刻透著精光,一有時機就鑽了出來,意圖翻身。
「陳家那丫頭有這麼玄乎。」
陳強那天晚上的情況他也知曉多半,畢竟那陣法也有自己的功勞,卻是沒想到陳強的花花腸子這麼多,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要不是如今留著陳強對自己還有些用處,他自是不會多看他半眼,莫說還費盡心機的將他的鬼魂蘊養了回來。
只是他向來自視甚高,如今這世上的陰陽師就堪堪把陳添放在眼中,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翻出什麼浪花。
「她是巫女體質。」
陳強有自己的小心思,沒想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一股腦的告訴石忱,他防著自己,自己自然也要防著他,因此他保留了姜雲沒有說。
但是他的心裡已經恨極了姜童和姜雲,等他利用石忱得了那至陰之體,一定要將這兩個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