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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玄浙哆嗦著就要拿出被子給她蓋上,可是全身溼漉漉的蓋上只不過是會弄溼了被子還保不了暖。
她這輩子或者是上輩子還沒曾被凍成這般樣子,真是折墮,牙齒直直在打顫說話也不利索地讓祁玄浙給大家生火取暖,不幸中的萬幸是這裡的風速不大,要不然真的可以直接凍死在這裡了。
取出儲物戒指裡面最厚的衣服蓋著棉被換上,六人這才緩了過來,覺得身上有了溫度,只是一個個都已經是冷得面青口唇白,面板都凍得發紅發青了還附上了一層薄薄的冰,甚至連眉毛上都結冰了,這就可以看出這個地方到底是怎樣的寒,怪不得叫寒水門。
舉目望去,只見四面八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全被白雪覆蓋了,不過這回他們倒是一眼就看到了所謂的寒水門,只見他們剛剛爬上來的河的對岸就佇立著一扇由冰雪覆蓋成的門,不用猜就是寒水門了。
只是這比讓他們走刀山火海要困難上些許吧,那河面上浮著大塊小塊的冰,那寒氣以肉眼可見的模式往上升看得是寒意頓生,兩岸的距離,目測幾百米吧,看著就來氣。
不要說再一次淌水過去對岸了,他們都不再想稍微靠近這河面半步了,誰也不敢擔保能爬到對岸的他們還殘留著性命。
苦中作樂是在絕境一般的環境中能想出的最佳生活模式,祁玄疲�突矢��爰父鐾�夂���岜�南掠穩プ急岡涓齠醋ビ悖��譴⑽鎝渲咐錈嫻牧甘騁渤緣檬槍荒邐兜牧恕�
離寒水湖不遠處就是他們挖的一個小凹坑,大概十多平方米大,深度大概兩三米,他們換好衣服從冰冷中緩了過來之後想的這個法子,因為這裡的積雪實在是太厚了無法在雪上生火取暖,風不大卻也存在,寒風颳來那臉比刀割還痛。
此時的小凹口處只有洛西舞和祁玄浙兩個人在守著火爐做飯,這裡的溫度實在是低得不行,換作在南極北極生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裡是怪異的存在啊,萬事皆有可能,那火苗很乖地就竄了起來,雖然一小鍋水熬了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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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三個月之期已經所剩無幾了,可是他們連北極國的蹤影還未看見,嘆息是最沒出息的事情,可是遇見了無能為力,嘆息成為最佳抗爭方式。
淌水過去,如果無計可施就只能如此了,洛西舞不知道男子的身體怎麼受的了那份寒氣,她決計受不了,她剛剛才熬了薑茶給大家喝,可是她已經在猛打噴嚏了。
這裡到處白茫茫的一片,沒有太陽的出現,他們靜靜坐在小坑裡也算不上特別冷,只是慢慢地他們發現這個地方是沒有白天黑夜的交替的,看著真像在等死。
不遠處寒水河裡浮著的冰塊絲毫沒有要融化的跡象,一切都沒有改變。
皇甫君麟心裡暗想,他這個水系護法是不是可以搖身一變成為冰系護法了,這裡到處都是冰雪的天下,與水何干。
這個地方相比起熔岩隧道,相比起那個恐怖的森林與火焰山絲毫不‘遜色’,看來在限定的時間內是不能完成任務了。
看到另外幾個人也是無精打采地在休息,心裡悶悶的皇甫君麟乾脆就站了起來一個用力就跳出了那個十幾平方米大的小坑口準備到處逛逛。
入目,到處白茫茫的一片,連人的心似乎被要被那純白無暇的冰雪給淨化了,空靈無限,這裡倒是沒有什麼生活在雪地上的生物,如果有,他這個狩獵的狂獵愛好者估計也是不忍心射殺的。
緊了緊身上的披風,他抬腳就要往這寒水河的下游走去,純粹是走走散散身上的寒氣。
只是還沒邁出第一次,他的眼睛就掃到了不明物體,嚇得他站著的身子忍不住一個哆嗦,想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