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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去便是一年。連我與太子大婚這等大事也不能參加,所以我竟是不知道宮裡有此號人物,還是木易凌月地嫡親妹妹。
自從我進了宮。星蘊魂就辭別了鳳府,恰巧檻外寺裡的尼姑患怪病。星蘊魂憑著一紙藥方醫好了那位尼姑。進了檻外寺招待貴賓的僧舍。早晚做晨練之時,被早起採摘露水的凌月公主看去。頓生愛慕,遂與他相見。那時,凌月公主對自己的面首都生厭惡,想擄些新鮮地面首,可巧看見了絕美溫情的星蘊魂。
星蘊魂的眼睛還是那麼清澈,純淨似水,有時連凌月公主自己淪陷到那雙無底的眼睛裡而不自知,心裡竟然漸漸有了異樣,想與君共度一夜春風的想法越來越濃。
星蘊魂起始對凌月公主的態度不過是冷冷,有一天卻突然懇求凌月公主保薦自己進宮為醫,凌月公主欣喜,遂對星蘊魂起了心思,想用手去解開星蘊魂的衣衫,手搭上星蘊魂肩頭的時候,星蘊魂卻正色得斥責了凌月公主,想凌月公主終日在面首的阿諛奉承中,怎麼受得了星蘊魂冷漠地疏離?可是就是因為這些疏離,卻讓凌月公主魂牽夢縈,眼裡心裡都是他,終是在回宮第一天求皇上應了她,讓星蘊魂進宮做了御醫。
星蘊魂進宮之時,凌月公主讓他進宮做自己地專職御醫,星蘊魂自是不肯的。凌月公主起了疑心,讓他選擇,如果非要選擇給這宮裡的一個人做專職御醫地話,看星蘊魂選擇誰。星蘊魂果斷得回道:“太子妃。”
令凌月公主氣憤不已,隨後便查出星蘊魂竟然是從鳳府出來的,與鳳盞盞此前相識,相從甚密。所以凌月公主以為星蘊魂與鳳盞盞此前有曖昧,對鳳盞盞便多了些敵意,可是她卻不想輕易放棄星蘊魂,星蘊魂身上地純淨不同於她以前褻玩地面首,身上的吸引力令她不能自持。
我聽元寶說完後訝然得說不出話來,事情竟是這般。看來自己要在宮裡平靜地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小姐,我看凌月公主對你敵意過甚,要是她再來刁難你,我們可怎麼辦?”元寶有些焦慮地問道。
“不怕,不怕。”我雖然嘴上說著,心裡也是沒底的。
本是一場小病,不打緊的,我決意大病一場。星蘊魂送來的藥,再也不肯喝,每每在元寶的氣憤與焦急下倒在花盆裡。幾日過去後,果然,身子越發重了,連頭都太不起來,醒著的時間也少了,昏迷的時候看見進進出出許多人,卻沒有太子。
隱隱感覺,有隻滑嫩的手為自己把脈,原來竟是星蘊魂,他掃眼看見花盆裡的藥渣,終是嘆口氣,輕輕說道,“這又是何苦?你這麼不愛惜自己身子,可不知苦了的是別人?”
我沒有搭話,元寶卻在一旁幽幽說道,“星御醫,你不要怪我家小姐,我知道,她其實想見你一面,有些話總是要對你說的。”
星蘊魂詫異得看了元寶一眼,低下頭來拿出銀針默默地為我扎針。
“我家小姐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要進宮?難道就是為了見見小姐,可是這宮裡兇險,孰不知會給她帶來多少為難,你沒見那凌月公主是多麼惱恨小姐,恨不得吃了小姐一般,小姐性子柔弱,可怎麼能鬥得過那刁蠻公主?星御醫,如果你真的在意小姐,還是多為她著想一些吧,畢竟她已經成了太子妃,你們終究是不可能的了。”元寶說完,語氣有些急促,看星蘊魂還是沒有搭話,忿忿得轉身離去了。
我知道元寶是找個機會讓自己跟星蘊魂說幾句話,當下也不再假裝睡著,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睛裡此時多了一絲溫情,也多了一絲憂愁,而我是享不了這溫情,也顧不了這憂愁的,只有狠下心來說道,“你不該進宮的。”
星蘊魂聽見此話,眼裡的憂愁更甚,似是受到打擊一般,淡淡說道,“如果你不在宮裡,我終究也是會進宮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