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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驚,撲上去大哭道,“玉兒呀,你是怎麼了?……”
杜文玉半晌才緩過氣來,他臉色蒼白,渾身發抖,氣哼哼的說道,“是杜文仲乾的……”
看得溫氏心裡一陣抽痛。她氣得雙手顫抖,“該死的杜文仲,你居然膽子這麼大,敢傷害我兒子的性命。看我怎麼待會怎麼收拾你們一家四口!”溫氏死死扯住杜雅齋的衣裳,哭罵道,“老爺,你可得為玉兒做主呀……不能輕易的饒了他們……。”
杜文晴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站在一旁,低著頭說道,“爹,是杜文仲那個混蛋,叫人把玉哥哥丟到水塘裡去的,爹,你這次一定不要輕易放過那個混蛋……”
“你好好把事情經過給爹說清楚了,一句都別漏!”杜雅齋的一雙眼睛冷冰冰地看著杜文晴。他的臉都氣綠了,放在桌上的手捏得緊緊的,青筋畢現。
杜文晴拿眼掃了一下杜雅齋,又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寧氏。溫氏皺了下眉頭,輕哼了一聲,“文晴,你爹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快點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再說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的。”杜文晴的話剛一說完,滿座皆驚,杜雅齋也是一臉諤然,對當年杜文婕無緣無故落水,差點送命之事,杜雅齋並不知情。他抬眼看向杜文晴,那眼光銳利無比,帶著一種研判,緩緩問道,“你是說,玉兒今日當眾承認了當年文婕落水,是你們兩人所為?”杜文晴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見父親詢問,立馬打了個寒顫,低頭承認道,“是……的。”
“這些事你們是不是一直都知道?”看見寧氏和溫氏點頭,杜雅齋怒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隱瞞了這麼些年。”
“老爺……”寧氏和溫氏兩人對交換了一下眼神,柔聲喚道,“當年文玉和文晴不過是不懂事的孩子,即使真的將文婕失手推下了水,也不是有心想害死她的……可今日文仲此舉,分明就是想害死文玉!老爺,何必動怒?若是老爺覺得為難,不如報官處理……。”寧氏一臉憂心,嘆了口氣說道。
“今非昔比,你們懂得什麼。”杜雅齋的臉色黯然,瞬間像是老了許多。他閉了閉眼睛,聲音低啞地說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你們幾個以後不許再去找文仲他們的麻煩……否則,吃虧的是你們自己。”杜雅齋臉上只有深沉的冷然,已經全不見半點怒氣的痕跡。
“難道,玉兒的事就這麼算了不成?”溫氏顫抖著嘴唇,看著杜雅齋,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她的頭搖得像撥浪鼓,喃喃念道,“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不要放過他……”
杜雅齋眼神複雜地看著溫氏,“他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之所以現在不去動杜文仲,不是不想為杜文玉報仇。只是因為現在杜文仲投靠了護國侯,不能輕易的去招惹他;二是目前堡內發生的事情,令他感到十分不安,在情況不明朗之下,還是靜觀其變,少招惹麻煩的好。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93杜家堡(中)
杜雅齋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眼中似已有憂色,摟著溫氏的肩膀柔語輕聲的安慰了她兩句,囑咐她好好照看兒子。不大會兒,杜雅齋就站起身子,徑自喚道;“杜昺;隨我去書房……”。扭頭走出了溫氏住的院子。
杜雅齋低著頭在前面慢悠悠地晃著;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身後緊緊跟著他的貼身侍衛杜昺。杜雅齋的腦子裡亂哄哄的;不斷的思考著家裡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走到岔路口;面對右邊和左邊分別通往琦園和書房的兩條方向截然不同的小路時,杜雅齋突然記起,自己已經有很長時間未曾去琦園看望大哥杜雅琦了。“文仲兄妹兩人回來後;也許會與大哥、大嫂透露些什麼情況吧……” 杜雅齋稍微猶疑了一下,思忖著怎麼想辦法從大哥、大嫂的嘴裡掏出點情報來,遂舉步往右邊那條通往琦園的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