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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嬌鬆了一口氣,低聲和田氏說道:「這都是書上寫的。」
田氏忍不住讚嘆:「難怪有錢人家讓孩子識字呢,這識了字和不識字就是不同,不過嬌嬌啊,你現在能認多少字了?」
陸嬌臉色僵了僵,她能說連原身認識的那些字她都忘了嗎?雖然她有原身的記憶,那到底不是她的記憶,所以為了幾個字努力的去想太頭疼了,好在謝雲謹說過要教她識字。
陸嬌嘟嚷道:「雲謹說等他傷好一些,要教我識字,把不認識的全都認上。」
田氏一下子被帶彎了,她的注意力留意到謝雲謹要教女兒識字這事上,這是不是說,女婿現在待見她女兒了。
田氏咧嘴笑,她就說嘛,自古患難見真情,女兒誠心誠意的對女婿,他怎麼可能不感動。
「真好,真好啊。」
田氏沒聽到身側的說話聲,掉頭望向旁邊的陸嬌,看到陸嬌和小四寶娘倆摟著睡著了。
田氏笑著閉上眼睡覺。
第二天,陸嬌剛起床,東臥房內傳來謝雲謹的叫聲:「陸嬌。」
陸嬌以為謝雲謹想喝水,大步去了東臥房:「怎麼了?是要喝水嗎?」
床上謝雲謹歪靠在床邊,神色激動的望著她。
「你看,我半靠在床邊,竟然不暈不吐了,這是不是說腦子裡的傷開始好轉了?」
陸嬌聽了也挺高興的,這說明謝雲謹的腦震盪已遂步好起來。
這太好了,很快就可以開刀做手術了。
「嗯,你腦損傷已經開始好轉了,這確實是個好訊息。」
謝雲謹說不出的高興,本就生得清俊絕色的容貌,再攏上鮮活的神彩,真是如珠玉一般的溫潤耀眼。
不過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那璀璨鮮活的色彩黯然慘澹了下去。
謝雲謹想到了自己的腿,之前保和堂的周大夫說了,他傷得最重的是腿,若找不到開刀的大夫,他這一輩子只能癱瘓在床上。
陸嬌看他的神色,自然知道他心中的難受,上前一步笑望著他道。
「這是大喜事兒,起碼說明你的性命沒什麼大礙了,不暈不吐的,後面你可以活動了。」
陸嬌飛快的想著,她該如何來替謝雲謹做手術呢。
直接和他說,他不可能相信的,搞不好懷疑她想害他,更嚴重的指不定懷疑她不是原來的陸嬌。
必竟大周會動手術的大夫鳳毛麟角。
她就算懂點醫術,也不應該會做手術。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替他把這手術做了。
陸嬌想著眉眼含笑的說道:「我去倒碗糖水給你。」
屋子裡,四小隻高興的圍在了謝雲謹的床邊:「爹爹,你好了嗎?」
「不會有事了吧?」
謝雲謹看著床邊四小隻睜大眼,期待的望著他,謝雲謹臉上慢慢堆了笑意。
哪怕他這一輩子走不了,只要他不暈不吐了,就可以慢慢坐起來,日後開個私塾,養活四個孩子不是事兒。
謝雲謹心定了,眉眼仿似揉碎了光一般的柔和,望著四小隻溫聲道。
「爹爹不會再有事了,你們別擔心。」
四個小傢伙歡呼起來,外面田氏和陸貴兩個人已聽陸嬌說了這個訊息,兩個人同樣很高興。
「女婿啊,這是大喜事兒啊,不暈不吐,說明腦子好了,再吃吃藥,一定可以坐起來。」
田氏越想越高興,只要能坐起來,就可以在家裡開個私塾,家裡也就有收入了,養大四個小傢伙不在話下。
謝雲謹望著田氏點頭,田氏這個岳母所行所做,讓他敬重。
「嗯。」
屋裡,個個都很高興。
因謝雲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