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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老爹:「比阿爹當年年輕時候還要風姿出眾,教人見之忘俗。」
宋明成犀利點評:「膚淺!」
明安郡主的反應和宋明成截然相反,聽到宋訾說物件漂亮,她瞬間眼睛一亮,因為她就喜歡好看的。
「膚淺怎麼了,要不是我當年喜歡好看的,我還不一定嫁你呢。」年年都有那麼多有才學的才子,還有比宋明成更年輕的才俊,她選擇宋明成選丈夫,大部分原因就是對方俊俏的容貌和儒雅翩翩的君子氣質。
明安郡主嗔怒道,「你不許說話了,先聽阿放把話說完。」
宋訾沒搭理親爹的話,很明顯,他爹因為沒能在他身上發作出一家之主的威風,正惱羞成怒著呢,他不和失去理智的人爭辯。
接著道:「我懷疑阿言得了心病,就想著辦法讀醫術,想找找有什麼辦法解決他這問題,結果過了沒多久,阿言肚子裡的孩子動了,我貼在肚皮上,感受到孩子踹它了。您知道,孩子和脹氣那區別可大了,一個是肚子咕嚕嚕亂叫,一個是小生命在律動。醫術裡也說了,男子懷孕極其罕見,但並非沒有。興許是上天憐憫,念我和阿言的情意感天動地,才教孩兒遇到了這種數萬裡挑一呢。」
宋明成異常冷酷犀利的點評:「異想天開,虛情假意。」
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包括他,包括他的兒子。令他詫異的是,他知道妻子單純,卻不知道妻子天真至此,都是兩個十八歲孩子的娘了,若是女兒早嫁出去兩年,興許都成了外祖母,竟然被這種荒謬至極的故事哄騙。這麼離譜的故事,她居然信了。
妻子沒救了,女兒看起來還是能搶救一下的。宋明成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和自己容貌性格更為相似的女兒:「小菁,我勸勸你娘。」
宋菁抿著唇,俏麗的面容嚴肅了半晌,最後猶疑道:「我認為阿放沒有說謊。」
她有理有據辯駁道:「爹,您忘了,我和阿放是雙生子,他若是撒了這麼多謊,我不可能看不出來。」
宋訾多年來,的確做了不少偽裝,可是他在家裡的時候,從來十句話,九分真,一分假。做噩夢是真的,睏倦是真的,擔驚受怕是真的,不願入仕同樣是真的。大多數時候,他本就沒撒謊,只是隱瞞了部分的真相。
宋菁還有一個強有力的理由:「弟弟沒有必要拿這種事情說謊,若是他有心儀之人,直接請您和娘親上門求娶便是。他今日把這話說出來,是想要向您求助,真要是說謊,他何必撒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呢。」
從細節、到動機,宋訾怎麼都不像是在撒謊,更不是在說玩笑話。
宋明成的理智終於回了籠,不錯,若是宋訾在說笑,他應當第一時間就告饒。如果他沒撒謊,那八成是癔症發作,胡編亂造。
可看看從容淡定的宋訾,再看看狼狽的自己,宋明成頓時有種三個人都很正常,他才是那個癔症患者的錯覺。
「你的那個叫阿言的小情人,他有沒有懷孕,他說了不算,你說了不算。」宋明成道,「你看過幾本醫術,就敢大言不慚的說男人會懷孕。你若是想要說服我,便帶他回來,我請當年給你娘診脈的太醫來為他看診。」
「啪」宋訾鼓了下掌,「問題就出在這裡了,阿言他住的地方比較特殊,我一時間不好帶他出來見您和娘親。」
「雲香樓,南風館?」
這種勾欄煙花之地的人是漂亮,而且指不定有什麼齷齪手段製造出孕相,虧他還以為自己生了個聰明兒子,現在看來,這聰明勁根本使錯了地方,隨隨便便就被這種不三不四地方出來的人糊弄的團團轉。
宋訾聽到這裡就不高興了:「爹,雲香樓的管事前段時間才蹲了我們審刑司的大牢呢,您往哪裡想了。」
不是他不說,